不去。只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毕竟孙秉云呆在邹海的车里,进门还是不成问题的。

    南平军区的直属队,虽然名义上是师级建制,但实际上只有两个营拼凑出来的一个不满编团,另外因为新兵的训练也有一部分是在这里完成的,故而直属队的招牌下面还有两个不固定的团级新兵建制。

    邹海所在的警卫连是一个真正老兵连,里面的士兵最少也有一年以上的兵龄,在直属队里,倒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

    算上前世、今生,孙秉云还从来没有过过部队生活,在他眼里,部队里的生活就意味着艰苦朴素、平淡无味,不过出于好奇心,他对部队里的生活也很有过向往,而今天这一晚对他来说,倒是一个难能可贵的体验。

    因为时间已经比较晚了,联欢上的饭菜、酒品都是邹海专门找人开车去外面买回来的,两辆军用卡车开出去,回来的时候一个大盆一个大盆的盛了十几个菜,一箱一箱的啤酒摞了半卡车,另外就是一些瓜子、糖块什么的。

    至于说联欢的场地,也没用直属队里的大礼堂,就在空旷的操场上,十二个人围一圈,盘腿而坐。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圆木檩条,大斧子咔咔一劈,戳成几个篝火堆,一群人也不嫌热,就守着火堆子狂饮猛灌。

    也许是受了这一群大兵的感染,素来谨慎稳重的孙秉云今晚也放得很开,他从一开始脱了上衣,光着个膀子坐在邹海身边,长裤的裤腿挽起来,一直收到膝盖的部位。只不过他的肤色自然与邹海他们这些当兵的不同,人家都是一身健康的古铜色,只有他肌肤白皙,反倒像个女人似的。

    一开始的时候,邹海他们这十二个人的圈子里还都是他们警卫连的军官,只不过后来气氛一热闹,凑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最后的结果就是篝火点燃还没半个小时,一个工程兵连一个女兵排就加入进来了。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像太阳......”

    偌大的操场上,十几堆篝火行将燃尽,但一首首豪迈嘹亮的军歌还在此起彼伏。

    孙秉云盘腿坐在邹海身边,身后横七竖八的扔着**个啤酒瓶子,手里拿着的那瓶啤酒已经喝了一半。

    孙秉云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平时喝个四五瓶啤酒也就顶了天了,可今天晚上他被这一群大兵围着,跟这个喝两口那个喝半瓶的,实际上早就喝多了。

    醉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明明喝高了,可总觉得自己脑子特别清醒,心底里唯恐别人觉得自己酒量不行,于是便会总想着做点什么、说点什么来证明自己。幸好的是,孙秉云性子沉稳,他既不耍酒疯也不胡白话,整个人就窝在那儿呆着,谁找他喝酒他就跟着喝,手里的酒瓶子越来越轻,反应越来越迟钝,但脑子里却依旧清醒着。

    在这个小圈子里,他左手边坐着的是邹海,右手边是直属队工程兵连的连长熊国志,正对面坐着的是女兵排的排长卫琴舸。

    熊国志是年近四十的中年人,一张大红脸,脸蛋子上布满了生青春痘后留下的坑洼,尽管他人长的不怎么样,但脾气很好,直爽豪迈,有什么说什么。

    卫琴舸则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长得不算多么漂亮,但是却很耐看,性子也豪放的很。与她带来的那些女兵不同,她身上穿着一件草绿色的跨带背心,大圆领口的前襟处,裸露着一大片古铜色的胸脯。听邹海说,这丫头手上的工夫很厉害,军区女子自由搏击、射击锦标赛双冠军。

    什么自由搏击、射击之类的东西在孙秉云脑子里没什么概念,他之所以关注卫琴舸,并不是因为她本人,而是因为她身边坐着的那个“姐妹”。她这个姐妹姓楚,长的很漂亮,举止做派并不像在场的这些士兵,反倒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最重要的是,这女人的眉眼、脸蛋,长的与陈然颇有几分神似,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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