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豪追逃过的小镇,往事昨情仿佛刚刚发生过一般。自家依然是孑然一身,意欲何为呢?虽然今时他已摆脱了谭德的掌控,但眼下他又该何去何从呢?正寻思间,他又路过了云祥客栈,顿时潘琪眼前一亮,他又恢复了原有的精神。他忙跑进客栈,  接连向人打听红裳的下落。听客栈小二道:“那美人已然刚被卖到风月楼中,快到那边去找!”潘琪闻听大惊失色,慌忙朝镇上风月楼那享乐场所奔去。

    那日红裳眼睁睁目送潘琪而去,垂泪不止,默默返回自家客房。不想却被这客栈老板随后盯上,见红裳暗自垂泪,仿佛是桃花凝露,海棠带雨,淫心大起。自红裳入客栈时这厮便已留意,见红裳出手阔绰,暗中打听竟是潘琪夫人,无奈惧空想山势力,不敢妄动。今见潘琪已成丧家之犬,被人要挟而去,他便肆意起来。闯入红裳房间,强行将红裳侮辱。红裳经此打击,险些寻了短见,只为候潘琪归来,这才暂留残命忍辱而生。

    于是这客栈老板得了便宜一再对红裳进行*,一朝情尽,更心生歪念,将红裳卖进风月楼那花天酒地之处,换了不少银两。红裳在此见嫖客们一个个淫笑诡态,皆争着抢着点自己,久候潘郎迟迟不归,料已然凶多吉少,如今自己落到这般田地,就算潘琪归来,她还有何颜视之。悔当初私通潘琪,不义于大寨主,才有今日之下场。自己如何对得起众空想弟子,如何对得起二妹清香。回空想山吗?更有何面目见李让,怎对得起大哥?想此种种,红裳晨来梳妆已毕,解下罗带,在屋中悬梁自尽。楼中老鸨见此呸了一口道:“一个钱都没给老娘赚就死在这,真晦气。”命人于山中草草将红裳埋葬。

    待潘琪来至风月楼,红裳已然被葬,潘琪心灰意冷,倚在风月楼门口,痴痴地发呆。忽而又欲向山中跑去,打算祭拜一下红裳。正行间忽见街上行来一大和尚,虽年事已高,但却双眸炯炯,面带春风,携二小徒拦住潘琪。

    “施主意欲何往?”

    潘琪见老僧有那天界仙祖之姿,便回道:“故人已去,晚辈前去坟前拜祭!”

    老僧哈哈一笑,道:“为了一己私念,惹下这许多烦恼,荡倾周身,误了自家前程,毁了人家性命。一切祸根皆由你与县令二人而起,既已惹乱生人愉悦,何需再去扰逝者清心。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心意已表,前尘应了。不为这一番牵挂,焉有此时是非。寨主还不放下否?”

    潘琪心有感悟,不解地问老僧:“大师如何知我身世?”

    老僧手下一小和尚回道:“俺师父常在此间往来,留意寨主已久,虽寨主贪功近利,不择手段,但内心处却又一股善良涤荡,师父言历劫之后,寨主自可归我门来。”

    潘琪闻听心动,且听老僧又言:“施主半生造孽,是时悔悟矣,入我门来,济世救人,岂不善哉,岂不妙哉?”说着老僧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潘琪回想昨夕种种,叹今朝空空,不由得双手合十,向老僧作揖,随老僧而去。

    几人正于街市上行走,见前面鸣锣开道,有一队官差行来,其间正压戒着一年过五旬的囚犯,正是知县贺惊雷——先时贺惊雷踏云步返回县衙,拦住告状的百姓,就此升堂审案,即刻将那百姓所诉之状理清断明。那百姓叩首谢过贺知县。贺惊雷一捋胡须,洋洋自得道:“从今日起本县才是青天大老爷。”怎知树欲静而风不止,斯时正值朝廷御史到此巡案,早有人夹道奏本告状,告他暗养兵械,私通山匪,扰乱一方安宁,更兼以权谋私、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强取豪夺等罪,于是御史差人将其拿住,当堂审案,查明其罪十有八九,登时上了锁夹,抄其家门,欲行斩首。其手下孙常见山雨欲来,早携了金银细软,拐走了浮云等几方姨太,不知逃往何处快活。

    潘琪见此不由得哈哈一声爽笑,大踏步随老僧远走尘嚣------

    清香在山洞中久侯燕双飞一段时日,见人不归,闲来无事便思起嫂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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