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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七一手推开小四道:“滚一边去,人家替你受罚,你竟说风凉话。”随即刘七又不解地问阿五道:“你那护甲如此坚硬,执法的弟子又岂会不知你身上有此物?”阿五笑道:“我身上还有一件法宝令执法弟子明知故犯。”说着阿五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元宝,道:“我赏那执法弟子一个大元宝,那执法弟子岂不乖乖听话,装作无事。”
刘七、小四见此都爽然大笑起来。仁可亦对阿五的小智慧做微微的赞笑。
笑了好一阵子,刘七看了看阿五道:“自从舍妹进云雾堂的那天起,你变得聪明了,也义气多了。”
阿五不以为然,道:“我兄弟三人情谊由来已久,今日我挺身而出乃情理之中之事,若他日阿五受难之时,两位又岂会袖手旁观呢?”
小四一位点头道:“那是自然!”……
掌灯时分,刘七、阿五、小四围坐一桌吃酒。
小四自思忖道:“可也怪了,平素里不如总管很少到酒坊来,今日不知有何要事,他亲临酒坊。”
刘七应声道:“才觉得奇怪,这两年我就觉得不对头,老堂主去后,只步如总管支撑云雾堂,亦不立新堂主。宴郎那混蛋整天带着冯迎道长与不净和尚在问柳街胡作非为,他难道不想去接任堂主之位?”
刘七饮罢一杯酒,吃了口菜,又接言道:“自从老堂主被雕无界赶下山崖之后,我们酒坊的酒每年都加酿了许多美酒,不知此是何意?”
阿五笑道:“刘伶酒仙所酿的美酒远播中原,除了自家弟子饮酒壮豪情、解疲劳外,亦畅销于江湖,多酿一些做买卖经营,以为堂中费用,此乃显而易见之理,有何足为奇。”
小四不忿道:“壮他娘的腿上的豪情,宴郎那杂种只对娘们有意,他早晚得死在娘们身上。”
刘七摇头道:“我等只管习武便是,其他事情少议论为好,自老堂主去后,五绝堂暗扫诸派,惊扰江湖,说不准那天晚上一觉睡去,已成那五绝堂断头之鬼,还是多多珍视有限之年,善待相聚光阴为好。”
刘七一句话说得几人心中阳光皆散,郁郁沉沉。
“噗哧”一声,阿五笑将口中酒吐出一半,小四瞋目阿五道:“你以为七哥所言是儿戏不成,有何可笑的?”
阿五拍了拍胸脯道:“不是儿戏,我想我们不会遭灭顶之灾,厄运轮不到我们头上。”
“你怎知我等不会被五绝堂所灭?”小四不忿地问道。
“因为有我在!”阿五满不在乎的道来。
刘七皱着眉头苦笑道:“五兄弟这几天娶了个老婆自以为什么事都无所谓,诸事自家皆能胜任。真是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只怕有朝一日五绝堂犯近,我们哥三个这三脚猫的功夫,连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阿五听言一时又冷静了下来,叹道:“五绝堂杀人一向都神不知鬼不觉,他的鬼蜮伎俩,死者当然不知是如何被处死的,不但死者不知,就连活着的局外人也不知晓他们的手段和行踪。”
小四笑道:“这会儿你倒明白过来了,知道五绝堂得厉害了。”
阿五亦笑道:“我说无妨,自有无妨之法。”
刘七百般不解地问道:“你有何良策?”
阿五道:“今日中原武林,云雾堂大势已去,仁义之邦旭日山庄正巍然屹立,豪侠仁杰竞相投奔,我等在此囚笼中缘何坐以待毙,不识时务?”
小四闻听阿五此言贼头贼眼地看了看门窗外,压低声音小心对阿五道:“七哥说的不错,你娶个老婆胆子竟比天还大,什么话都敢讲,若是老堂主在时,准叫你的脑袋搬家。”
刘七道:“今日五弟所言可是酒醉之话?”
阿五大声道:“吾取北斗以饮沧海之量,刘伶酒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