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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燕双飞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十几位身着夜行衣的刀客刚好艰难地爬上客栈的屋顶。 “妈的,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不知他如何悄无声息地来到客栈屋脊上的?”为首之人一边带人在屋顶巡视,一边不忿地骂道。听身旁另一人道:“这家伙喝两大碗酒竟毫无醉意,定然不简单。”
“她娘的狗屁,老子不管什么简单不简单的,逮着他唰唰两刀定叫他上阎王殿报道。”为首那持刀人继续蛮横地说道。
明月夜,雪覆屋脊,一切清晰可见。
“大哥,这房顶没人呢,我们还找什么?”“适才手下好像见那人下去了。”一名手下道。
那带头大哥骂道:“我一上来也知道屋顶没人,快快下去察看!”于是众人小心翼翼地从屋顶下来,来至燕双飞的客房内。
燕双飞的客舍内烛光依然,屋内干净整洁,空空如也,哪里有燕双飞的身影。
“他娘的,这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那带头大哥一边谩骂着,一边领着手下蹑手蹑脚地在屋内巡查。
“窗外明月映雪色,酒中梅香满乾坤。”一行黑衣人正在屋中纳闷,忽听外面屋脊上有人吟诗,接着便听见一声爽笑。
“大哥,那厮在外面!”“不假,快随我上去!”那带头的黑衣人说罢便又带着手下贼众纷纷爬到屋顶,结果屋顶上依旧是一轮皎洁的明月辉应着纯纯白雪,还可嗅到时时传来的阵阵 梅香,除了这伙歹人自己外,并未见燕双飞的半点影子。
“今夜良宵正好,倩谁与吾同嫽?”斯时屋内又传出了燕双飞的声音。
“大哥,这厮何时又跑到了屋里去啦?”
那带头的歹人听了手下的话,怒上心来,悻悻对手下人道:“你们带人回屋查看,我在此等候,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那手下人听令,忙又费力地从二楼屋顶爬下去,重新来至燕双飞的房间----------
清晨,燕双飞悠闲地在靠近门旁的座位上饮酒。昨天他曾关注过的在客栈西北角的那群客人依旧在哪里,不过他们的气色完全不如燕双飞精爽。
在正墙角安坐的那位客官生得身高体健,腰熊臂粗,一脸的络腮胡,左脸上隐隐可见一处小刀疤,看情形此人已经年过四旬,原本已经凶神恶煞的头脸上,又凭填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也许是他昨晚没有睡好,他的表情有些烦躁。
虽然看上去他的神情有些倦怠,但那不经意间的每一次烁目,无一时不再告白着他的不忿与无可宣泄的愤怒,此刻如果谁要敢和他找茬或有人不小心招惹了他,他绝对会变成魔鬼把人生吞了。
此人愤愤地倒下一杯酒,又胡乱嚼了一口牛肉,骂道:“他娘的,混蛋,那厮不在屋内为何不早早通报我,害得老子白白在楼上冻了一个多时辰。”虽然她怒不可遏,恨不得活活把人嚼了,但她还是理智地把声音压得很低。
且听那大汉身旁人一脸无奈地说道:“小人回到屋中见那厮已然出门向楼下逃去,我等随后楼上楼下地拼命追他,追了好一阵,却不知他跑到哪里去了,手下白白在客房里转了五六遭。”
“废物,今日看我李让非宰了这狂徒不可,竟敢戏弄本大王?”那大汉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昨晚积蓄的怒火一并都爆发出来,炸雷般地一声狂吼,惊吓的客栈内前来用早餐的客人脸上纷纷变色,有的离席而走。
常回话的手下人吴折慌忙阻止道:“大哥息怒,近日知县贺惊雷已发下告令,欲清缴我空想山,此处人多嘴杂,万不可因小失大,图微尘之利而毁了我山寨前程啊!”
李让闻听稍息气焰,复压低声音问道:“依吴谋士之建又当如何?”吴折恭敬地回道:“昨日吾观那壮士豪饮两坛而不醉,蹬房跃脊潇洒自如,绝非泛泛之辈,此非常之期,还要少结仇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