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不哭不流泪或许不能褒奖自己的幼稚与愚蠢。笑亦是自己无计可施,在燕双飞面前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双飞用善意的表达方式来演绎对自己的奚落嘲讽。不过她还是觉得面前这风流潇洒之人的表演真的很传神,很到位。
想昨夜自己与燕双飞推杯换盏之际,已悄然将蒙汗药放入菜中,谈笑风生的燕双飞并未有丝毫的留意,清香自己还以为得手了,不过当他假意地去扶燕双飞,想要在他身上探寻是否有财物之时,他第一次感到自己错了,以燕双飞那样的功力,自己以为大事可成的蒙汗药对他绝起不了丝毫作用,以他那样的酒量空凭杯勺,他又何以能醉?
当自己未来的及下手搜其身,燕双飞便将身子压将过来 ,不给她有可乘之机,两个人叠胸倒于床上时,她第二次感觉到自己又错了,而且是彻底地,无需争辩地错了,表面上是自己在和燕双飞演戏,而实际上一直是燕双飞用自己过人的风度再配合自己演戏,至现在他也不愿说穿那令自己难堪的情节。
此刻,清香的脑海里闪过一丝难堪的混乱,他自想自己接下来要真的陪燕双飞一起去西岭吗?
嘭!嘭!嘭!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清香没来得及回应那敲门人,燕双飞却带其回话,叫外面的人进来。
房门被打开,一满脸络腮胡须,形容野蛮的大汉,带其一名手下恭敬地来当清香的房间。这二人正是空想山的大寨主李让和谋士吴折。
李让一眼便见自己恨之入骨的燕双飞泰然自若地站在义妹梦清香的床前,他不仅没有被清香摆平,反而安然无恙。李让不由得又是勃然大怒,一指燕双飞喝问道:“你这混蛋,怎么在我义妹房中?”
燕双飞确认这个鲁莽的废物就是空想山的大寨主,于是道:“两位来得正好,燕某今日欲和清香前去赏梅,且烦劳两位速去为我二人备上一辆带车夫的马车,以免我两个步行旅途劳顿。”
李让见燕双飞丝毫不把自己当回事,怒吼道:“放肆,几时轮到你这无名小辈在本寨主跟前发号施令,我且问你如何会在我义妹房中?”
燕双飞饶有兴致地看着李让,道:“在下昨晚就来此,与清香共度一个朗月冬宵,真是太美妙了。”说着燕双飞又坐回到清香身旁,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将清香环抱在自己的臂弯里,很欣赏地看着面前的李让与吴折。李让和吴折见此情景都吓呆住了,细看清香胸襟未整,耳畔云鬓紊乱,头顶春云松散,安宁地坐在燕双飞身旁,神情自然,对燕双飞时才的一吻无动于衷,不做任何态度,着实叫李让二人吃惊不小。
这一刻,梦清香已无需多言。
李让无可奈何地看了看清香,怒不可遏弟拔出手中钢刀,对燕双飞道:“好你个狗杂种,竟敢欺辱俺义妹,看老子今日不宰了你!”说着向燕双飞奔来,不待来至燕双飞身前,李让的鼻孔里已多了两颗‘莲花豆’,他张口大呼,声未长出,他的嗓子眼里又多了两颗,情急之下到险些让自己咽了气。
当啷一声,李让赶忙将手中刀丢地上,捶胸咽下,很是难堪,口中的‘莲花豆’才咽下,他又忙着想法将鼻孔中的“莲花豆”
弄出来。
吴折一时心急,也帮不上忙,且听燕双飞道:“大寨主很显然不明白在下的意思,不知你能替我和梦姑娘备辆马车吗?”
吴折见燕双飞只用弹指之力,霎那之功便将李让搞的狼狈不堪,想今日来此飞雪客栈的一干人等在燕双飞眼前也只不过是任人摆布的傀儡罢了,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弄起来更是多余,何况梦清香还未表态。
“备辆马车,我去西岭赏梅!”清香终于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吴折听言毫不犹豫地下去照办。“看来空想山这次是赔大了——赔上了自己的二寨主,还搭上了一辆马车。”吴折在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