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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依然笼罩西楼。万成伯死了。人们的心安宁了,然而西楼还似从前那般压抑,还是那般幽森,更有一种日光也射不透的永恒的阴翳。

    这一晚天空没有月,连星星也若隐若现。风催着古木林沙沙作响。

    飞雪独自一人在房间饮酒。这几日他终日酩酊,今晚,他又醉了。

    忽然,一阵风吹开了房门,吹的飞雪醉意微醒。他慌忙起身去关门,一支毒辣的手已牢牢地锁住他的脖颈,飞雪毫无反抗之力,脖颈便被折断。岳秋水自万成伯死后,更为忧心重重,不知是何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万成伯尸体盗走,而且无一人察觉。此中定有蹊跷。

    “难道万成伯没有死?”“穿心一剑,必死无疑。”秋风干脆回答。岳秋水点头。'“那是何人将尸体盗走?燕双飞吗?不可能。他除了饮酒之外,便整日陪着那个姓于的歌女,哪有功夫玩这种把戏。”不过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西楼内还有何人有这般身手,岳秋水心中一团迷茫。

    忙完了该做的事,秋风准备回房休息。一直以他都在西楼做内应,时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生怕露出半点破绽,前功尽弃。终日的万分谨慎,令其难以透气。而今万成伯已去,这会该是他放松的时候了。

    阴暗的走廊,秋风刚刚推开房门走进屋内。这是,一个声音在走廊内响起:“秋风,还记得我吗?”那声音有些沙哑,但却足可以穿透这残夜。

    秋风听这声音是如此耳熟,未待秋风思索,房门已破碎的如窗外的秋叶一般,随风四处飘零。一个披散着头发,阴沉着一张可怕的脸的人,出现在秋风面前。秋风一见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此人所站之处,周遭都散溢着不尽的真气,形成了劲风,威力无比,刺骨还寒。让秋风觉得站在他面前的分明就是个狰狞的魔鬼。

    秋风一见不加考虑,从门旁夺路而走,一直跑到楼下,刚至楼下,见那人正瞪着眼睛在那里等着自己。秋风急忙又向楼上跑,来至一无人房间,秋风吓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方欲喘歇。但觉在漆黑的屋内,冥冥中秋风已感觉到那个叫自己名字的人就站在自己身旁,均匀地呼吸着。秋风赶忙推开门,向外奔去,那声音就在他背后响起,“秋风——”秋风慌不择路,这次所走的却是条死胡同,无路可退。那人的双手正渐渐地接近秋风,他恐惧到了极点,奋起手中之剑向来人刺去,可惜未到那人近前,他整个人便静在那里,前去不得。一滴一滴的血从秋风体内流出,滴落在地上。

    燕双飞倒躺在酒桌上,又饮了几口酒便将手垂在桌沿下。香甜地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烛火被风吹灭了。一人周身都散溢着不尽的真气,披头散发,正慢慢移向燕双飞。燕双飞此时醉意未醒,在桌上向一侧翻身,不想酒桌颇窄,燕双飞竟从酒桌上滚滑下来,而那酒桌却似受了强大的拥挤,翻飞着直袭来人。桌子未到那人近前,便破裂的四处飞散,不留一丝毫痕迹。与此同时,燕双飞的双掌已出,打得那人周遭真气飘移,几欲见此人真面目。来人见偷袭不成,并不恋战。弄风而退。燕双飞随后追赶,眼见那风气拐进一个角落,燕双飞脚力很快,已然追到哪角落,那人却早已不见。回首处,那风气却在相反的地方——燕双飞身后飘移。燕双飞起悬步追赶,眼见要赶上,那风气偏又有机会拐进一个角落,倏忽即逝,待寻时,那风气又不知从哪里出来,背对自己而走。如此几番,燕双飞都在要赶上那风气之时,却被他莫名逃脱。燕双飞心下狐疑,便收下脚步,不再追赶。

    燕双飞开始留意那风气消失的角落。原来那拐角处都有极隐秘的暗门。若非仔细观察,万难发现。除此之外,没有绝对深厚的功力,那门也不会被轻易打开。燕双飞施运内力,将其中一扇门打开。来至门内,方见这里四通八达,曲径到处都是,犹如人体内的血管一样,枝枝叉叉,最后将血液输送回心脏,此暗道的心脏即是在楼层的最低下,里面宽敞俨然,设置古怪异常。仿佛为练就何种武学而设计。那里面更是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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