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把皇后揽在怀中,一同坐在御座上。

    三年前的三国榴月宴上,还是皇后的绮里晔就敢当众揽着身份是贵妃的水濯缨,又是亲吻又是逗弄又是喂食,现在这样子已经算是小意思。

    东仪的文武百官和北晋的王公贵族们,节操早在三年前就被绮里晔粉碎得差不多了,现在都表示十分淡定,该干什么干什么。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只有乌坦那边来的人,还没有被绮里晔的毁三观**洗礼过,而且性情又相对豪爽直接,不会掩饰,一个个都少见多怪地睁大眼睛瞪着绮里晔和水濯缨。

    水濯缨昨晚被绮里晔折腾到半夜才睡,早上又起得早,现在困得恨不得呵欠连天,只是顾及场合不得不维持形象。

    她跟绮里晔在一起时间长了,久经大风大浪,也早就练出了坚不可摧的脸皮,下面乌坦人齐刷刷地盯着她看,她已经完全可以当做视而不见。

    但是目光一扫过去,却突然发现乌坦可汗萨尔勒旁边坐的那个女子,身份应该是可汗正妻可敦的,看着有几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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