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就急忙盛赞,说蒋逸琳做的饭菜非常可口,不仅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得刚刚好,有菜有汤,堪称大家之作。他说这些话言过其实,但也没有夸大多少。他这次比在家吃的整整多出一倍,可见饭菜有多么好吃。
赵蓉虽然做得一手好菜,但尝到蒋逸琳做的,十分激动地夸赞,也是出于真心。
凌风也吃了不少,由于是蒋逸琳亲自下厨,比往常多吃了两碗面条,很投入、很享受的样子,引得在场众人嬉笑不已。
这次来,凌家是花了血本的,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包了三个红包,给许舒萍和蒋玉全的红包都是一样的,整整两千块,给蒋逸琳的最多,两万块。来之前还买了很多补品,什么燕窝羹、灵芝粉、虫草药酒、鹿茸补酒、雪莲人参鸡汤……等等,装满了汽车后备箱,三人拿了三四个来回才搬完腾空。
蒋玉全说什么都不要这些东西,非要让他们拿回去,但在许舒萍的假意推辞之下,全部都留下来了,带走的只是他们夫妻的两份红包,蒋逸琳的红包和其它买来的东西也就推辞不掉收下了。
凌风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心平气和地跟蒋逸琳说了会话,虽然不关乎感情问题,但至少她亲口原谅了自己那天无礼的举动,也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更欢喜的是她母亲并不反对,她父亲也没说不同意之类的话。
等一起送走他们后,蒋玉全有些心烦意乱,许舒萍彻底让他没了面子,女儿也不说是什么感觉,总之,他不太满意这门亲事,总感觉他们从内心深处看不起瞧不上。
蒋逸琳心里很苦很难受。一方面是个性霸道的“婆婆”,另一方面是溜须拍马的母亲,真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临走时,赵蓉偷偷塞给许舒萍三万块钱,就当是“定金”了。
许舒萍刻意推脱一阵,盛情难却,也就红着脸揣进怀里,笑得很夸张。
自此以后,凌风胆子变大了不少,也敢主动给蒋逸琳发信息打电话了,每次写的说的不多,但已经突破了自我,敢于主动追求别人了。
刚开始,蒋逸琳对他并不反感,对他的信息电话能回则回能接就接,随着话题增多、联系深入,慢慢变得冷淡烦躁了。
凌风不怎么会哄女孩子,也不怎么会聊天,没说两三句就感觉已经无话可说了,“吃了吗?”、“睡了吗?”、“怎么还没吃?”、“怎么还没睡?”、“要注意身体!”、“记得按时吃药!”、“你在忙什么呢?”、“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给我回信息啊?”……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在蒋逸琳心里,他不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而是十六七岁的中学生,总说些毫无意义枯燥乏味的话,没有理想没有目标,好像只为别人而活一样,总是不停重复每天的言语,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也不知道说些富有见地有建设性意义的话题和想法,总沉沦在自己世界里,不考虑别人爱不爱听、想不想听的问题,不厌其烦,唠唠叨叨,声音还有些娘娘腔,让人汗毛倒立起一身鸡皮疙瘩,感觉很不舒服,总之,与他聊天感觉很烦躁很乏味。
日子一天天重复着,蒋逸琳对凌风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终于有一天开始发作起来。
那是一天晚上,蒋逸琳刚吃完饭,躺在床上看时尚杂志,正看得入神,被一通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搅,一看还是凌风熟悉的电话号码,停顿了十几秒,才下决心接通。
“喂!”
“逸琳,你还没睡呢?”
“嗯,快了!”
“今天干什么了?”
“上课啊!”
“顺利吗?学生有没有闹腾你啊?”
“没有!”
“我想你了!”
“哦!”
“你昨晚梦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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