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下伤口,头疼感冒还勉强可以,这样的事情也是头一次遇到。“那跟我来吧!”
两人手忙脚乱跟进去,心里担心害怕的要死。
“呀!伤得这样严重啊!不行,我这里处理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怕耽误你们时间,快上镇卫生院看看,兴许还有救,如果晚了我怕……唉……这样大的伤口,还流了这样多血,衣服裤子都湿透了,我没办法,也帮不了你们什么,赶快走吧!我怕万一……”赵文涛见他身上到处是血,还有不少从裤腿流窜出来,面色苍白,浑身僵直,呼吸微弱,嘴角鼻孔都有血迹,心里害怕,担心死在这里,开始驱赶催促起来。
“大夫,你还没仔细看看呢?快来给他止血包扎啊!”蒋逸琳见他一脸木然,心中紧张不安,连忙责问。
“是啊,大夫,快给他止血包扎一下伤口啊,万一感染那就更严重了!你行行好,赶快检查一下,他已经等不及了啊!”蒋玉全也看出他复杂犹豫的神情,担心他会袖手旁观,使劲催促叫嚷。
“你们走吧!我这里没办法,去卫生院,噢,不,最好是去县医院,唉,那里也不行,建议赶快去市医院,他们会有办法的!”赵文涛见父女两人确实有些可怜,实话实说。
“你……你就不能检查一下吗?为什么这样草率从事?难道见死不救了?”蒋玉全非常气愤地责问。
“你们走吧,别在我这里瞎耽误工夫,我之所以这样说,是不想让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白白丢掉救治他的一线生机。你们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我说的都是实话。就我看来,他生命体征微弱,状态在急剧恶化,照这样下去,他肯定活不过明天下午。其实你们也能看出来,他失血过多,气息微弱,频繁出现昏厥,所以,我不用检查,就能看出伤情的严重程度。现在,我建议你们赶快去市医院,否则,他肯定熬不过明天下午的。这不是在故意吓唬你们,也不是在刻意欺诈你们,我只是看你们可怜,不忍心才这样说的。现在止血包扎已经没有用了,弄不好还会挤压损坏内脏和组织,只有快去大医院进行全面检查,才能挽救他奄奄一息的生命,这是最好的结果,也不排除在路途颠簸中丧命。”
赵文涛严肃地解释和澄清,不想引起他们误会。
“你说真的?”蒋玉全疑问。
“我以人格担保,我确实无能为力,赶快去市医院,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快去吧!”赵文涛耐着性子说。
“谢谢大夫,爸,我们快走吧!迟了恐怕来不及了!”蒋逸琳感觉事态严重情况紧急,连忙对蒋玉全说。
“这……那……唉……我们走吧!谢谢你啊!”蒋玉全神色全无地背起那人,绝望无助地说。
“爸,快点走!”蒋逸琳跟在身后扶持向外走出,心里着急担心,不停催促赶路。
父女两人绝望透顶了,听到大夫一席话,完全没了主意,魂不守舍向前疯跑,不知要去哪里,去了又该怎么样。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赵文涛感觉心里过意不去,看他们绝望无助的神情,心生怜悯,想帮帮他们。
“唉……”父女两人长吁短叹,还以为他又想来说什么伤人心的话,并不想理睬,快速向家里走去。
赵文涛并不生气,匆匆关门去了家里。
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人困马乏,谁都不想动弹。
蒋玉全把那人放到床上,迅速跑出去找车,虽然很乏很累,但为了报答对女儿的救命之恩,再苦再累也值得。俗语有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蒋逸琳才看清楚眼前这人。人高马大,身强力壮,这是对他最直观最深刻的印象和感觉。她用新毛巾沾上温水,轻轻擦拭他额头脸庞还有鼻孔嘴角上面的血迹。接着,慢慢解开衬衫,卷起背心,发现有十厘米见长的刀伤,血迹斑斑。伤口明显肿胀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