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切都过去了,又想到刘振华的背叛和奸诈,心里暗骂一阵才昏睡过去。
蒋逸琳跟着赵文涛跳下窗,开始打着手电筒四下寻找,找了近两个小时,走遍了整个小溪村,还是找不见那人踪影,只好垂头丧气回了家。
“你说他会去哪里呢?伤得这样重为什么不好好待在这里接受救治呢?”赵文涛开始疑问,心里又急又气。急的是身负重伤的人竟然在他眼皮底下逃走,伤口发炎,失血过多,破伤风,高烧……等等,这一切都会发生,都会要了他的命的。气的是自己胆小懦弱,连最简单最容易的医疗救护都不敢做,生生把他们从卫生室驱赶出来,有违医德良心,如果能及时施以援手,就不会让他们绝望回家,更不会弄丢了他。现在人却不见了,不知是死是活,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明天接受不到有效救治,绝对活不到明晚。
蒋逸琳哭得一塌糊涂,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不停埋怨自己太荒唐太大意,他的突然消失,自己有很大的责任。如果待在他身边,就不可能让他悄悄溜走。现在,他走了,不知能不能熬得过今晚,万一死了,这是一辈子的愧疚和遗憾。
蒋玉全坐车赶到家门口,看见停放在一旁的轿车,还以为蒋逸琳借到同学或同事的车了,心里有些惊奇兴奋。连忙下车跑到家里,隐约听见赵文涛的声音,气急败坏。迅速走进去,指着赵文涛鼻子骂:“你怎么过来了?快滚,我家不欢迎冷血动物!”
“爸,你回来了!别骂赵大夫,他好心好意跑过来帮忙,外面停放的就是他的车,还让我去把你找回来,一起坐他的车去市医院呢!只是……可是现在……呜呜……呜呜……”蒋逸琳哭起来了。
蒋玉全发觉床上不见有人躺着,感觉出大事了,急忙追问:“琳琳,他……他人呢?上哪去了?”
“他跳窗走了,不知为了什么!”赵文涛回答,神情沮丧。
蒋玉全跳起来了,指着蒋逸琳鼻子骂:“死丫头,不是让你好好看着他吗?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他一个昏迷不醒的重伤员能在你眼皮底下逃走了?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故意气走的?”
“爸,我没有,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一点也不知道!我们刚才找遍了所有地方就是找不到,唉……你打我骂我都行,是我没看住他,都怪我不好!”蒋逸琳抹着眼泪哭诉。
“唉……那他会去哪里呢?受了伤,干吗还要逃走呢?难道他不想活了?”蒋玉全镇定下来,开始疑问。
“这样吧,我们再分头去找一下,这次挨个儿敲门,说不定被哪家救了。”赵文涛说。
“唉……只能这样了,估计他还在村里,只要我们挨家挨户寻访,一定会找到他的!”蒋玉全说。
于是,父女两人,加上两个外人,开始分成三拨在小溪村寻访起来。
这时,时间已到了凌晨三点多,村里人睡得都很早,不到十点多就熟睡过去了。现在挨个去敲门打扰,免不了惹来许多辱骂和责难。但一行四人全然不顾,人命关天的事谁也不敢麻痹大意,虽然不是自己家里的事,但总归听到了解到了,出于善心也好无奈也罢,也就跟着去了。
但结果还是一样,找不到,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行人从凌晨三点找到七点多,天已经大亮了。
劳顿找寻了大半夜,也绝望无助了大半夜,但他们谁都没有睡意,都在苦苦盘算他到底去了哪里。
蒋逸琳更是失魂落魄。要知道舍命救下她的人现在无影无踪消失了,这是多大的失误和遗憾啊!
话说,刘振华在山沟待了一整夜,吃了不少苦头,也在惶恐不安和后悔煎熬中度过了一夜。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和希望,就是能和罗冲冰释前嫌重修于好,这是他目前最大的心愿了。如果和他翻脸,那将是灭顶之灾。公司没人管理这还是次要的,也是可以弥补的,听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