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肿*胀难受……以他的经验,已经完全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私下寻找一番,并没有可穿着的衣服,心里又是一阵惊慌。“衣服呢?我的衣服都到哪里去了?难道被她……”董得龙自言自语一阵,光着身溜进洗手间,里面的东西又让他心乱如麻去留难断。

    洗手间和浴室是联通着的,只有两块平行滑动的钢化玻璃阻隔开来。重点在浴室里面,空气是芬芳馥郁的,但梳妆台上面摆放着的东西着实让他咋舌纳罕。三条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情*趣内*衣散乱丢弃在一边,不同罩杯的胸*罩也有好几个,这还不算,关键是丢在纸篓里的一块块卫生巾,上面还有一丝丝殷红和毛发。这让他有种说不清的冲动和欲*望,这是最要命和最难堪的。

    滚筒洗衣机的指示灯是亮着的,可能刚洗完烘干,只是已经结束提示了。

    董得龙不敢在此逗留片刻,生怕又忍不住跑向兰潇卧室,迅速从洗衣机掏出衣物,挑拣出自己的,把兰潇的衣裙快速叠放到平台空处,拔腿跑向另一间卧室开始穿着衣服。

    穿戴整齐的董得龙现在郁闷了,也不知下一步怎么做了。原来只要在楼下发个短信打个电话就能轻易接上兰潇回单位或乡镇景区现场了,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关系从领导下属变成情人或者一夜*情了,以后怎么面对怎么称呼都成问题了,以前关系虽然有些别扭,人前人后两种截然不同的称呼和关系,但现在突然变了味道,不算纯洁的关系彻底变得不纯洁简单了。工作三个多月来,虽然偶尔会被动进来坐坐,但绝对超不过半小时,聊天范围仅限于工作生活方面,根本没有身体接触的可能和想法,但现在不仅留宿过了一夜,甚至上了她的身子,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奢望和想象的,可现在木已成舟奢望变现实了,这如何对得起家里面的妻子和孩子?和一个离异多年的女领导发生这么突然的关系,这都是想也想不来的突然事情,现在却变成了现实事实,虽然她姿色出众工作事业双丰收,但这也不是出轨和攀附的理由和愿望啊!她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这可害死我了!让我怎么跟妻儿交代?为什么要拿我开刀跟我开玩笑啊?我是有家有室的人,比不了你孤家寡人简单方便,虽然你是我的领导,但也不能领导和支配我的身体啊!以后该怎么办?让我如何心如止水面对你呢?唉,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以为规避躲藏得这样小心谨慎,但终究还是着了你的道、遭了你的罪,受到良心谴责了。

    董得龙深深懊悔自责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原人就在门口驻足观望。

    “兰……局长,昨晚我们……”董得龙被兰潇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吓瘫在床,支支吾吾疑问。

    “怎么?你还叫我兰局长?”兰潇有些生气了,杏眼圆睁,喷出一股怒火。

    “我……这……那……兰姐……”董得龙又不太情愿地改口了,心里不像再叫她这个称呼,只想干干净净叫一声兰局长,但见她真生气了,不敢惹恼于她,又很快恢复过来,这也不是他性格懦弱吃软不吃硬,到底还是为了那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但话没说完,兰潇本来就很大很好看的眼睛又变大了几分,这让董得龙不知所措从何说起了,一时语塞等待观望起来。

    只见兰潇慢慢恢复神情,轻轻走到床边,挨着他紧坐,定眼一看,上下打量起来,也不说话,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董得龙心中惶恐不安,结结巴巴地问:“兰……姐……我……你……”

    兰潇也不搭理,伸手在他长着毛的前*胸轻抚起来,让他浑身不自在,快要起鸡皮疙瘩了。

    董得龙开始闪躲推搡,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兰……别……姐……这样……”

    又是一阵好听耐听的笑声,很快将屋里气氛缓解下来,变得轻松不少,兰潇只做不说,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左右开弓,让董得龙心痒难耐起来,开始坐立不安、心猿意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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