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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敏丽在步行楼梯口坐等了半夜,直到天亮八点多的时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转移到了大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探听里面动静。

    她知道董得龙在里面,但不清楚他们到底干了些什么,始终不敢擅自闯进去,如果昨晚没有发生什么,进去容易出来却很难,所以一直等在外面,什么也干不了,只有干等上火的份了。

    直到门被敞开、董得龙独身跑出来的时候,她才打定主意要进去细探究竟了。

    一进门,就有种旖旎熟悉的味道,是体味和汗味的混合味道,还有淡淡的红酒味夹杂着精*液的味道。进门左手房间的床上面凌乱不堪,床单褶皱卷曲成一团,隐约有被人碾压过的痕迹,上面还有几团水印和卷曲毛发,枕头翻滚在地,被子挤作一团。再进去一些就是客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真皮沙发,闻起来有种怪怪的味道,虽然被胡乱擦拭过,但这味道跟进门卧室里面残留味道一样,非常熟悉。右手是餐厅和厨房,对面是洗手间带的浴室,门是开着的,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有一件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董得龙的罗西尼手表,纸篓里有很多随意丢弃下去的面巾纸,上面留有淡黄色的液体,还混合着相似的毛发,基本快被装满了。

    一切都清楚了。邬敏丽拿起手机一顿狂拍,悄悄留下证据,匆匆折返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