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笙怎么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大嫂,好像几年前,我就在季寒风手机上看到这名字。”

    闹着一出,算是勾起了唐含含的记忆了。

    她瞪了瞪眼睛,很是惊讶道:“离婚女人.

    又和季寒风关系非同一般,莫不是”

    莫不是季阿姨口中说的绝不会让一个离婚的女人踏入季家门的那位?

    姜瓷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季寒风这闹了一出,姜瓷便打电话让半路上的女助理不用来了,待唐含含被司机安全送走后,她也打了车,趁着夜色回到别墅。

    晚上十点半左右,家里气氛很安静。

    姜瓷先是在玄关处换完鞋子,伸手,打开墙壁处的灯光,然后走到了客厅,她将手提包和大衣都搁放在了沙发手扶上,又去厨房倒杯水喝。

    在餐厅喝了半瓶酒,要换平时早就倒下了。

    可是今晚,姜瓷意志力出奇意料的坚定,脑袋很清醒,除了太阳穴微微有些疼外,她喝了几口冰凉的水,似乎要缓解一下这股说不出的难受。

    不久后,可能是听到楼下的细微动静。

    傅时礼的脚步声清缓传来,穿着一身浅灰色家居服,身姿挺拔地立在门口,视线注视着她喝水。

    他也没说回来晚了,迈步走过去,伸出大手将姜瓷手中的水杯拿过来,低头也喝了口。

    那薄唇尝到了杯沿上一股很淡的酒味,对她说:“给你泡杯醒酒茶?”

    老婆在外喝酒晚归,他在家泡醒酒茶。

    这体贴的,都能被评为年度最佳好男人了。

    姜瓷低眉,唇边扯了扯:“不用了,酒味已经散了。"

    她穿着里面一件连衣裙,身上透着股女人香,并没有染上很重的酒味。

    傅时礼手臂抱了抱她腰肢,触感温软一片,他暗下眸色,低首,俊挺的鼻梁都快蹭上她白皙的脸颊了,嗓音的声线听起来却像极了正人君子在说话:“我今天下班路过一家店。”

    姜瓷低垂着眼,白皙的手握着杯子,动作慢慢地将未喝完的水倒入水池里。

    她听着,也没开口问。

    傅时礼顿了几秒,在她不接话的气氛下,又接着往下说:“我买了几盒试用装。”

    深夜,一男一女,试用装。

    他的暗示,很直白了。

    姜瓷将杯子洗干净放好,这才转过身,抬眸看着男人这张俊美的脸庞,以及似笑非笑地凝望着她的神色,抿了半天的唇终于说话了:“哦。”

    就一个哦字,让傅时礼竟然猜不透她想什么。

    不过这丝毫都不影响他将姜瓷给抱上搂进卧室,关门动作很轻,没有吵醒隔壁儿童房熟睡的孩子,墙壁的灯光被打开,光线一时间刺眼,让姜瓷下意识闭上。

    待她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傅时礼不紧不慢地抱到了床上。

    他这人,无论做什么事的时候,姿态优雅沉敛,像是永远都掌握在了手掌之中,城府深沉的可怕,最擅长一步步将人毫无防备地带入他的圈套里。

    姜瓷恍惚地回想,似乎,傅时礼就连做一爱,都能保持着有条不紊的作风。

    此刻,他挺拔修长的身形站在床沿前,灯光照映下,俊美的脸庞轮廓很是沉静,眼神凝望着她的表情没移开一秒,长指开始解开家居服上的纽扣了,逐渐露出的结实胸膛,无不透露出了男人强悍的魅力。

    姜瓷看着他俯身靠近,连带男音轻洒而来时都混着灼热的气息:“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每次你喝了点酒跟我做,都格外敏感?”

    所以傅时礼在楼下尝到了她杯子里的酒味,便起了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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