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路边纠缠不清,要离开。

    姜瓷眼眸的冷意还没淡去,转身无意间,先看见了站在不远处路灯的一抹挺拔矜贵身影。

    她左脚突然迈不出去了,一动不动的。

    傅时礼就站在身后不远处的距离,也不知是看了多久了。

    他深谙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这让姜瓷白皙的手指攥了起来,有些泛白。

    一路回去,天色已经很晚了。

    到了别墅,灯火很暗。

    孩子被保姆哄睡,四处都静静的。

    傅时礼走在前头,身姿挺拔修长,接了唐燕澜的电话,语调低缓沉静,说的正是宴会上的事。

    毕竟自己儿媳妇突然冒出了亲戚,唐燕澜打个电话来问也是无可厚非的。

    姜瓷低垂着头听,就跟身体的灵魂突然被抽走似的,很是愣怔。

    @没有了对待姜瞬言兄妹时,身上的戾气。

    就好像看到傅时礼,瞬间变收敛起来。

    她跟上楼,转身却去了主卧。

    傅时礼还在打电话,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视线却盯着姜瓷单薄的身影,看着她安静侧躺在床沿,枕在他的枕头上,面容却对着窗户的方向。

    两分钟后,他挂断电话。

    姜瓷没有睡着,眼眸也是半合着。

    她听得见男人脚步声靠近,然后有一只修长大手拂过她乌黑的秀发,距离很近,莫名的让姜瓷心里有些闷闷的。

    “妈刚才打电话来说,不少人问她你的身份。”傅时礼接电话时都是当着她的面,自然也没有想隐瞒的意思。

    他深谙的视线落在了姜瓷的脸蛋上,眼睫毛细密轻颤,暴露了内心的不安,没有口红的唇也看起来失了血色,微微透着苍白。

    傅时礼俯身,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语调温柔低哄:“你那一脚应该连带姜瞬言也踹下去。”

    姜瓷被他看到,内心感到很难堪,眼眸倔强地盯着男人:“我还有很多不好的一面。”

    傅时礼长指从秀发开始拂过她的脸颊,眼神也深不见底极了,薄唇轻扯:“嗯,比踹姜江沅还坏吗?”

    “嗯。”姜瓷点着脑袋。

    可能是被傅时礼看到了,她今晚心态有点不稳,索性也摊牌交了底:“姜家早些年就想让我认祖归宗了,直到老太太死的那天,我都不愿意现在老爷子也快撑不住了,心愿未了?呵。他们都该为了我母亲一生的幸福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