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被婚约给约束行为了,没有来追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说的话,字字很清晰灌入耳中,让姜瓷有了瞬间的呆滞,紧接着,心底蓦地泛出了微妙的情绪,紧张的不知该怎么办。

    她满脑海都在想这一件事。

    当年找这个男人投资时,他一些举动就已经超出了男女的界限了,姜瓷当时怀疑他的意图,后面,傅时礼疏离的态度又让她自己给推翻了。

    没想到,预感是真的。

    这男人,一直都对她不怀好意。

    傅时礼快吻上她的唇瓣了,嗓音也越发压低;“给不给追?点个头。”

    姜瓷差一点儿就被他蛊惑的点脑袋了,唇上被男人温热的气息烫到,理智立马回神,她手心去抵着男人靠近的结实胸膛,脸蛋又开始发红,声音细细的:“我们彼此间,还不是很了解,一切都是从性开始,让人很奇怪。”

    她能没有理智,去跟他上床。

    却又不能没有理智,跟他结婚。

    前者,可以不负任何责任。后者,是受到法律约束的。

    “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要了?”傅时礼深邃的目光锁住她的表情,沉吟片刻后,问出这句话,就耐心的等着她表态。

    姜瓷恍然一怔,紧张时喜欢咬唇。

    傅时礼的态度,无一意外就是负责了。

    孩子是他的,也没人强迫他碰她,也是他先没做措施,责任,占了一大部分。

    要是这时候,换别的女人完全可以用孩子上位,成为傅太太。

    可是,姜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恐婚者。

    她这二十七年里,目睹了母亲前半生嫁了整整五次,找了一个比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继父,便看惯了男人道貌岸然下的虚伪和母亲每次结束一段婚姻的痛苦,几乎是麻木了。

    男人能不出轨吗?

    起码在她那几任继父里,一半都在外包养过女人。

    姜瓷对感情有着很重的洁癖,她是一个表面坚强,内心习惯去依赖别人的人,很害怕付出了感情,却败的一塌涂地。

    她此刻很茫然,像傅时礼这样实力熟男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了,他想要编造出什么谎言,很可能几乎没有女人能轻易看破。

    所以姜瓷在深思熟虑下,苍白着脸,对他摇头了。

    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敢摇头。

    就怕他。

    傅时礼深暗的眼底有了变化,就这样定定的盯着她没有一丝杂质的瞳仁,让人无形之中感到很重的压力。

    姜瓷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想离他远点。

    傅时礼终于开腔了,重复地问她:“真不要?”

    “怀了,也不要。”姜瓷决心已定。

    她觉得傅时礼还犯不着强迫她生,提出去民政局也是出于负责,果然,眼前这个俊美如斯的男人起身,强势的气场顷刻间就没有在压迫她了。

    几步外的距离,他修长的大手缓缓抄入裤袋,目光沉静望着她,嗓音淡淡的飘了过来:“考虑好明天跟剧组请假几个小时,很晚了,你就在这睡下。”

    他将主卧这间房,让给了她。

    姜瓷本来想去睡客房,但是看傅时礼的脸色似乎有点难看,也不敢提要求了,低着脑袋坐在床沿,指尖用力捏着这根早孕棒。

    心情很复杂,都怪她自己白痴,忘了吃药!

    这一晚上。

    姜瓷躺在了傅时礼的床上,鼻息间都是他陌生的气息,扰得一直都没睡好,又不敢用力去抱这床被子和枕头,都是他平时用的。

    清晨,六点时,窗外的天就已经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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