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领证就没别的用途了,只是这半夜三更傅时礼动作慢条斯理地将领带重新系上,俊美的脸庞很是沉静,开腔说:“您不是说她病了?我现在不放心要过去看看她情况,顺带表忠心。”

    这样晚上唐突登门的行为,怎么看都不像他会做的事,偏偏傅时礼就已经将西装外套穿上,将任何的褶皱痕迹都整理好,一副俨然是要去隔壁的架势。

    唐燕澜平素最重礼节了,她还在迟疑说:“也不急于一时。”@“妈,你现在不急一时,抱孙子也不急一时了?"

    傅时礼意味不明的话却把唐燕澜的软肋给捏住了,她瞪了眼过去:“你要能自己去搞定丈母娘,我还巴不得呢。”

    说着,便上楼真的拿户口本去了。

    傅时礼从行李箱翻出了一个正方形的精致礼盒,装进了裤袋后,两分钟后,从母亲手中接过了傅家的户口本,他修长的身形走出别墅,步伐不紧不慢地朝隔壁去。

    深夜这样登门拜访,确实很失礼。

    好在因为是姜瓷感冒生病的特殊缘故,傅时礼又先解释了来意,放心不下自己的姑娘,姿态上极为的从容谦逊,这让来开门的保姆对这个气度矜贵的男人好感度爆棚,先上楼敲响了徐琬宜的房门,

    说了不少好话。

    徐琬宜被吵醒后,听到傅时礼刚刚出差回来,连夜就过来看自己女儿,作为家长,也没拦着不让见一面,不过身份摆在这,没有丈母娘去迎接女婿进门的道理。

    她隔着一扇门,对保姆吩咐:“放他进来,告诉他姜瓷还病着,看一眼就回去。”

    保姆在外头称好,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徐琬宜把灯关了重新躺下,身旁,一只强健的手臂搂过她的身体,新任丈夫宋宥廷的嗓音稳沉传来:“你女儿跟傅家那位长子,什么时候谈上朋友了?”

    宋宥廷跟徐琬宜组成新的家庭时,姜瓷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自然继父和继女之间的关系就很疏离,无法相处的像是亲生父女的那般了。

    所以,对姜瓷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

    “谁知道这丫头,从小就喜欢闷声不吭办大事。”

    徐琬宜知道的实情也不多,李叶娜并没有跟她吐露太多的内幕,要不是傅时礼一开始的态度就摆明是会对女儿负责,她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没有追问清楚。

    宋宥廷思忖道:“这位,姜瓷怕是压不住他。”

    “那要看你们男人,愿不愿意让女人压了。”

    在二楼的走廊上一处安静房间,门被推开了。

    男人颀长暗色的身影走进去,脚步声刻意放轻,没有惊扰到在床上熟睡的长发女人。

    生病的缘故,睡觉时将自己用被子严实包裹起来了,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泛着热意的红色,双唇抿着,秀发凌乱散下几乎铺满整个枕头。

    在睡着时憋出一身汗的缘故,总是感觉被子里的空气很闷热,也时不时醒来,又很快继续睡去,

    姜瓷细密的眼睫轻轻地颤,感觉到漆黑的夜里有视线盯着自己的脸颊,让她迷糊间睁开了双眼。

    窗外路灯的光线很弱,照映进来的光晕也只是让房间暗淡着,却依稀是能看清床沿边缘站着一抹熟悉清冷的身影。

    姜瓷漆黑能溢出水光的眼睛睁大,也不怕酸涩,定定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

    “吵醒你了还是?”傅时礼在床沿坐下,身形透入出的男性气息逼近几分,让他的存在感更加真实了。

    他伸出干燥温暖的手掌,覆在了她微热的额头上,嗓音暗含关切:“还是不舒服了?”

    姜瓷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意识清晰地认知到是他来了。

    “你”

    她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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