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多年却用取消婚约收场,也不知乔尹嫣为什么会换个傅家兄弟家。

    这事,她不好问自己婆婆,只能委婉的微笑。

    两人在别墅待到了天黑,下午送走了客人,又留下用了晚饭,七点多时,傅时礼就提出要离开了。

    唐燕澜知道新婚夫妻,肯定想过二人世界,就没留人。

    不过在走时,特意叮嘱了一番傅时礼。

    姜瓷站在外面等候,看到傅时礼不知是听唐燕澜说了什么,神色有瞬间几秒的变化,很快又恢复了从容的模样。

    她不禁好奇,说了什么?

    这个疑惑,一直存在心底,都到了傅时礼的别墅,姜瓷跟着上楼,快到主卧时,才忍不住主动问:“我们回家时,妈妈跟你说了什么悄悄话?”

    傅时礼一回家,衣冠楚楚的君子风度就不存在了,习惯将领带扯下,随手放进裤袋里,长指又干脆利落解开衬衫的两颗纽扣,整个人的气势显得慵懒不少。

    他步伐一顿,侧目看着满脸好奇的女人:“想知道?”

    “嗯。”姜瓷就是好奇,说了什么让傅时礼变脸了。

    傅时礼微笑的薄唇勾起,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温度不凉,他声线压低,在这二楼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妈说叫我跟你做一爱时要注意孩子安全。”

    姜瓷目瞪口呆。

    “给句话,今晚能不能蹭一下?”男人得寸进尺了。

    她羞愤地握紧拳头,打了他下:“不能!”

    又是蹭蹭,小傻子才信他的所为只会一下。

    夜色寂静,今晚却注定是要不平静。

    在一处奢侈的别墅里,保姆早早就带着两个七八岁的孩子洗漱完,回房间关紧门睡觉了,二楼显得安静,在走廊最后一个房间,隐约传来了男人的求饶声。

    “老婆,别打了…

    我错了。”

    房间灯光很亮,在那张欧式的大床上,一个被脱光了只留下四角裤的中年男人被绑着手脚唉声求饶,他脸色通红一路到了脖子,晚上喝了不少酒,满身是酒精味发酵出来的气息,额头还几根湿发贴着脑门,都是汗。

    “剧组还有谁跟你关系不清不楚?姜瓷是谁介绍给你的?”梁太太质问一次,手中的皮质小鞭子就朝丈夫白花花的肚皮招呼去。

    见不了血,痛感还是有的,梁正当场就哀叫了几声。

    “梁正,我们结婚十几年了,我陪你度过了梦想生涯的瓶颈期,从创业到现在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背后支持你,而你是怎么对我的?”

    梁太太趁着梁正酒醉无力,打得他没有还手能力,淤青累累的鞭痕,看上去像是狰狞地印在了皮肤上。

    直到了梁正被打服了,她才停手。

    梁太太神色有些恍惚,身体瘫了会在床沿,此刻完全没了贤惠的气质,盘起的头发是乱的,衣服也皱了不整,手指用力去握着鞭子,好像这个东西,能给带来她安全感。

    等回过神,梁太太突然跟清醒了一样。

    她的鞭子滑落到了地上,眼睛睁大盯着被家暴一顿的梁正,吓的赶紧去解开绑布:“老公,你没事吧老公。”

    梁正满头大汗被女人抱在怀里,他掀了掀很重的眼皮,盯着慌了神的妻子问:“林歆,你是不是又没吃药?”

    梁太太脸色有自责:“抱歉,我”

    她中午跟律师打了一通电话感到很烦躁,不小心将药瓶给扔出窗外了,不知怎么整天都在恍惚。

    梁正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老婆病发了。

    他叫她把柜子里的药酒翻出来,呼吸大口气喘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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