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疼。”大概是不想让他担心。

    他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在看她,病房一时间安静至极,她都可以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这时候她特别想跟他撒撒娇,清了清嗓子,指指扎针的地方,声音软糯酥骨:“手背有些疼。”

    他把点滴关的慢了些,又看了眼盐水袋上的字,“这种消炎药水打的快了就会疼。”然后将她扎针的那只手放在他掌心,来回轻轻给她揉着手背,又问:“现在好些了没?”

    眼前被眼底升起的雾气给朦胧住,她看不清他的脸,用力点点头,声音也有些沙哑:“好多了。”

    空气仿佛都不再流动,许久之后她打破沉默:“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他还在认真给她揉搓着手面,头也没抬,“定位了你的手机。”

    然后她又联想到舅舅急匆匆赶回公司,所有的想法呼之欲出,视线落在他脸上:“慕时丰,是不是你把舅舅公司的系统给黑了,借故支开他?”

    他似笑非笑,也没否认:“还没有笨死。”

    她急了,那可是她亲舅舅啊,操心了一夜不说,又被背后下了刀子,这事搁在谁说身上谁受得了?“慕时丰,你这样做我舅舅公司会受损严重的!”

    “不会,我保证他没有任何经济损失。”他肆意的笑着:“但精神和心里上的阴影我就不好计算了。”

    陶然:“...”舅舅要是知道自己栽在一个学生手里,心里阴影面积估计要覆盖到他全身。

    可舅舅也是电脑高手,毕业于CMU的计算机专业,后来头脑发热,才又去了哈佛商学院深造,成为现在金融界的翘楚。

    虽然他已经不再研究电脑方面的技术,但应该还是能轻而易举的查到是谁黑了他的网络系统。她担心的看向慕时丰:“我舅舅要是查到是你做的怎么办?”他在商界可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心狠手辣。

    慕时丰却云淡风轻:“还能怎么办?凉拌。”他岔开话题:“好端端的,怎么急性阑尾炎了?”

    既然他不愿多说蒋慕承,她也不好再提。回答他的问题:“我体质一直都不怎么好的,你别看我生下来挺胖的,其实...”其实什么?她自己都编不下去。

    慕时丰倒是体贴她,替她圆谎:“我知道,有种胖叫虚胖。”

    陶然被呛了下,口水估摸着是喷到了他脸上,她赶紧别过头不敢看他,她真不是故意的。

    然后她的手被他拿起来在他脸上蹭了好几下,擦没擦到口水她不知道,就是感觉让他脸上的皮肤凉凉的,而且好...滑,之后便是一阵温热,不知道是她的手背碰到了他的嘴唇,还是他亲吻了她的手背。

    她不由咽了下口水,没出息到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心跳快到呼吸都有些困难,那颗不安分的心此刻无处安放。

    慕时丰盯着她的侧脸,“陶然。”

    她始终都不敢看他,声音微弱的回他,“恩?”

    他问:“你肾不好?”

    “...”陶然一头雾水,这怎么还扯到肾上了?

    他继续说道:“通常肾不好的人,体内毒素和多余水分无法及时排除,严重后会造成四肢发抖。”

    你妹的!可是被他这么一说,那只被他握着的手抖得好像越发厉害,她无耻的说了句:“可能还真是肾不好。”反正也不是男人,肾好不好的,也真是无关紧要。

    突然间她的指尖传来疼痛和湿濡感,“啊,疼!”她尖叫出来,条件反射的回头看去,他竟然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下...这是有多暧(变)昧(态)。

    他咬了她后并未表现出任何不妥或是尴尬,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俊朗的五官,深邃的眼神,她竟一时贪图欣赏美色而忘记去声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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