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你眼瞎是吗?我和她长得像?”
眼不瞎能看上你吗?
他叹口气,把烟盒放进口袋,不再逗她,“霍晴是我姑姑的闺女,比我大一天,整天以姐姐自居,我从小就看她不爽。”
卧槽,原来是姐姐啊,原来自己这些日子都傻逼了。她拔腿就向教师楼那边跑去,他在身后喊她,“陶然,你也不问我为何要跟她传男女朋友?”
她头也没回的摆手,“关我屁事!我现在关心的是我明天语文能考几分。”她嘴角差点裂到耳门,一路上笑的停不下来。
不是男女朋友就好,她就有机会将他弄到手。
一路跑到办公室。
谭老头原来不是做动员的,而是让她明天尽量把试卷给画满,就算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阅卷老师看到满满的都是字,会酌情给点同情分的。
原来她已经混到这么惨。
回教室的路上她一直都哼着小曲,‘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虽然已经是初冬,但校园沐浴在阳光里,到处暖洋洋的。
到了教室已经开始上课,她从后门溜进去,看到桌脚的那个手提袋,轻轻拉开来看了眼,一个保温杯和几个蛋挞,今天又换了新花样。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陶然被老师点到名字时,她正在走神,同桌用手肘捣捣她,小声提醒:“老师喊你。”
她怔了下,慢腾腾的站起来,茫然的看向老师,她不知道题目,要怎么回答?抬眸诚恳的看向老师,“老师,我手术后出现了耳鸣的症状,刚才没听到您的问题。”
老师点点头,竟幽默的回了句,声音悠扬顿挫:“原来做阑尾炎手术都这么危险了呀,还有并发症。万事需谨慎啊。”
同学轰的一声大笑,尤其是季扬,笑的忒夸张,还用手拍打桌面,就差点把屋顶顶翻掉,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数学老师说道:“就是代表年级的其他数学老师跟你说声,明天数学考试时,你能不能在考场多待一会儿,这么难的试卷他们两个小时都不够用,结果你半小时不到就要交卷,还每次都是满分,会给你同考场的同学带来心理阴影。”
不行啊,老师,我还要去看我们家大慕慕呢:)
她说:“老师,我语文考个倒数不就正好安慰他们了吗?”
老师,“...”
下课后,同学们都是争相跑去洗手间,而她却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提袋,拧开杯盖,温热的牛奶香扑鼻而来。
初冬了,所以由酸奶改成温牛奶?
上午最后一节课,还有五分钟下课,同学们已经蠢蠢欲动,每个人都做好了冲出教室的准备,去食堂迟了,还不知道要排队到何时。
她手机震动了下,慕时丰,【今天中午有你最爱吃的虾,过时不候。】
傻子才迟到呢。
下课铃声响,老师还在板书,结果就有同学从后门溜了出去,以前她经常干这样的事,想早点去食堂,看看能不能运气好点遇到慕时丰,可一次都没遇到。
老师看到学生都已经心不在焉,又看了眼刚写好还没来得及讲解的题目,只好忍痛说下课,同学们集团呼喊万岁。
当大部队向食堂扫荡时,她慢慢悠悠的向那边走去,有同班同学从她身边经过,拍拍她的肩膀,“你今天怎么也这么慢?”
她笑:“我表哥替我打好了饭。”
那个女生做了个心碎状,“再嘚瑟,小心我们都恨你。”说完笑着跑向食堂。
没走几步,就被几个高年级的女生叫住,“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