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丰把她平放在床上,自己也随之覆在她身上,明明什么都还没做,两个人的呼吸都不由加重。

    陶然虽然紧张,可大脑还算是清醒,问他,“你买那个了吗?”避/孕套这个词她还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说出来。

    她想,即便说的很隐晦,他应该能懂。

    慕时丰点点头,“买了,早就买了。”

    陶然:“...”耳根发烫。

    慕时丰主动坦诚,“和你确定关系后,我就备上了。”

    你还真实在啊。

    慕时丰伸手从书桌的抽屉摸了一个出来,还在她眼前晃了晃。

    陶然羞的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

    慕时丰故意逗她,“一会儿帮我带上。”

    此时,她的脸像六月天挂在天边的火烧云,红火美丽。

    慕时丰把床头灯调暗,暗的紧紧有点微弱的光源,可以勉强看清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陶然让慕时丰把灯关上,他拒绝,说了句让她捂脸的话。

    慕时丰说他想看到在他身下娇艳绽放的她。

    他低头开始亲吻她,极尽耐心,轻柔的吻,一点点吞噬着她仅存不多的理智。

    陶然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悉数褪尽。

    她像是深夜飘摇在海上的小船,狂风骤浪,她辨不清方向,找不到来时的路,求生的本能令她死死抓住眼前的浮木。

    慕时丰就是带她走向岸边的浮木。

    这人世间最美好的事大概就是相爱的两人,肌肤相亲,赤诚相见。

    此刻,所有的华丽辞藻都无法形容这种曼妙。

    陶然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原本平坦的床单现在在她身底皱巴窝团的不像样。

    她咬着唇,眯着眼,感受他的舌尖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游走,给她带来的极致感官刺激,想叫,想大声喊,却又强迫自己隐忍。

    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让她所有的理智坍塌崩溃。

    最终她听到了一个靡靡之音,那声音让她有想撞墙的冲动。

    可慕时丰好像很满意她的声音,使坏的撩拨着她,她的行为已经不受控制大脑控制。

    失控的喊了出来。

    仅仅是他的吻,都让她这般生死不能。

    后来她是怎么求他的,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些平日里难以启齿的话语,她竟也说出了口,开始时她不愿意说,慕时丰就故意磨着她。

    其实慕时丰自己也快绷不住,可就是想看她服软,最终是磨的她缴械投降。

    做足了前戏,他摸过枕边那个安全小工具,硬是逼着她给他套上小雨衣。

    陶然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变态。

    弄完后她把有点油腻又燥热的的双手在他脸颊上擦擦,而后就如英勇就义的士兵,她眼睛紧闭,两手平放在身侧,五指微微蜷缩。

    等待暴风雨来临的那刻。

    她全身不自觉的颤栗,惶恐如小鹿般的紧闭的双眸,前所未有的紧张。所有的一切敲打着慕时丰差点失去理智的心。

    她还那么小,十五岁。

    是个孩子。

    他在做什么?!

    陶然在心里开始倒计时,默数着一二三...之前他们之间是雷电震天响,狂风肆虐,原本以为会是倾盆大雨。

    可她一直数到一百,撑在她身体上方的慕时丰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陶然缓缓睁开眼,慕时丰沉静的眼神正盯着她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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