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条件。
林百川再次确认,“霍连真的没为难你?”
慕时丰正在点烟,笑的很不正经,“他看上我了,想带我回b国,就把密件拿出来当做诚意。”
林百川:“你特么的能不能好好说人话了?”
“不能!”
林百川:“...”
慕时丰抽了两口烟,就摁灭,十分钟时间马上就到,再不回家,陶然又该要煎熬的替他担心。
他没有告诉林百川,其实霍连是真的想要伤他,他只是侥幸赌对了霍连的变态心理。
到了家门口,还没等他输入指纹,门从里面打开,一个黑影窜进他的怀里,家里一片漆黑。
慕时丰紧紧抱着她,“怎么不开灯?”她视力本来就不好,又怕黑。
她说:“没时间去开。”
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担心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做其他事。
慕时丰将她腾空抱起,用脚把门关上,房间里黑黢黢的,他将她抵在门板上,开始摸索着除去她身上的衣衫
。
这个时候所有的言语都不如肌肤相亲来的更动人。
当华丽的辞藻都失色,唯有身体的包裹与冲撞才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陶然也感觉到了慕时丰连日来的激情,昼夜不分的要着她,像是重逢,更像是离别。
折腾她一次,自然是不够的。
慕时丰又将瘫软的她抱回卧室。
极尽温柔与耐心的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有刹那间,她觉得这温存的一刻,她是熟悉的。
曾经在一起的那几年里,他一定都是这么待她的吧。
她在他身底下娇艳的绽放着,感受着他冲撞的力道,尖利的指甲划过他的后背。
当她被送到峰顶的那刻,她浑身痉挛,在他怀里小声啜泣。
慕时丰还在她身体里,没有出来。
紧紧抱着她,用亲吻安抚她。
一切平复下来后。
陶然窝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气若游丝的问他,“霍连的事解决了?”
“恩。”
陶然嘴角上翘,没再多问,在他怀里安稳睡去。
慕时丰又亲了亲她的脖子,黏腻潮湿,也不知道是谁的汗水。他也没再抱她去浴室冲澡,就这么紧紧将她箍在怀里。
今晚的这场欢.爱与之前不同。
至少他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霍连既然愿意把密件给他,又告诉他离开的时间,就不会在陶然的药里动什么手脚。
霍连想让她活,所以她死不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失忆,失去所有的记忆,包括十五岁那年的。
但活着就好。
翌日中午。
慕时丰把陶然喊醒。
陶然有起床气,很不爽的瞪着慕时丰,想用眼神将他灭了。
慕时丰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沿哄着她,“起来吃饭,吃过饭,我再哄你睡。”
“不饿,你走吧,我还要继续睡。”
“霍连下午的飞机,你不去送他?”
陶然毫不犹豫:“不送!”
现在是什么都没有睡觉来的重要。
因为昨天夜里,他后来又折腾了她两次,早上近四点钟他才放过她
。她现在除了睡觉,其他的什么都不想做。
哪怕此刻有人拿枪抵着她去机场,她也不假思索的选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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