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小脚,她照样能跑能跳行动方便,但一个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一百二三十斤的姑娘,你让她用三十四码的小脚走路,她就会觉得累了。

    而裹脚裹下来,那脚肯定是会比三十四码更小的,还会将脚掌对折破坏掉足弓之类,让本来非常合理的脚,愈发不能承重。

    在清朝,不乏身材高大的女子,因为裹脚站都站不起来的。

    而一个人连站立都困难了,她又要怎么活

    魏亭道“好好的,裹什么脚我有个姑姑,个子挺高,因为裹脚,十五岁之后就只能躺在床上,最后就这么死了”

    魏亭说得时候,声音都变了。

    穆琼也听得心情沉重。

    “裹脚确实害人不浅魏先生,你把你的女儿带来上海了”朱婉婉问。

    “是的。”魏亭道“我把她带来上海了,也给她放了脚,已经有段时间了,可是这孩子不喜欢我,觉得我给她放脚是在害她,天天嚷嚷着要回家”

    穆琼听魏亭这么说,就知道他的女儿,应该是被他的父母洗脑了。

    此时很多女人,从小就受到旧式教育,她们将那些不公当做理所当然,一点不觉得这有问题。

    她们不仅自己三从四德,甚至还会迫害别的女人,鄙视那些寻求解放的女人。

    便是在现代,很多人还一心一意地重男轻女,打掉女胎就为了生个儿子,还参加什么女德班,更别说这个时代了。

    魏亭的女儿还小,魏亭若是跟她关系好,还是能说的通的,但魏亭跟她没相处过几天,她哪里愿意听魏亭的

    “我找了个婆子照顾她,结果那个婆子还跟她说些胡话,说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就要裹脚她的脚又没养好,还不肯听我的,我不能一直带着她朱女士,我想拜托你照顾她。”魏亭道“我知道我的这个要求有点不太合适,但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魏先生您不用这么客气,您的女儿,我是很愿意帮忙照顾的,不过我时常待在孤儿院那边,她若是由我照顾,就要在孤儿院那边待着了。”朱婉婉道。

    她觉得孤儿院挺好的,但在某些人看来,那里挺乱,她怕魏亭舍不得让女儿待在孤儿院里。

    好在魏亭并不是这样的人“这是应该的,其实让她待在孤儿院里见见世面挺好的。”

    魏亭和朱婉婉商量好了,心情轻松很多,又问“对了,你们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好”魏亭从小出生于大富之家,珠宝这种是非常了解的,穆琼也就罢了,朱婉婉和穆昌玉两个人身上的珠宝,加起来估计要几万大洋。

    这么多钱,穆琼按理是拿不出来的。

    魏亭问起,穆琼也不隐瞒“今天的宴会,我父亲也会参加,我们就好好收拾了一下这些珠宝是傅医生给的。”

    “原来这样。”魏亭道“听说傅蕴安家里有煤矿看来他确实有钱。”魏亭只当穆琼说的“傅医生给的”,是傅医生借给他们的意思,倒是没怀疑什么。

    原来自己的男朋友,还是个家里有矿的,穆琼却是笑起来。

    魏亭这时候又道“对了,你父亲是穆永学”

    穆琼跟人说过自己的经历,但跟朱婉婉一样,之前没跟人提过穆永学的名字。

    不过,民国上层圈子其实并不大,姓穆的更少,魏亭一猜一个准也不奇怪。

    穆琼道“是啊,校长认识他”

    “认识。”魏亭道“以前还在一个学校里读过书。”

    穆琼有些惊讶地看着魏亭,魏亭道“这没什么奇怪的,上海的那些文人,仔细算算,很多都沾亲带故要不然就是同学,或者同学的同学。”他比穆永学小几岁,但相差不大,差不多是同龄人了,认识挺正常的。

    魏亭这么说,穆琼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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