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见余庆不理自己,反倒向着南宫适询问,顿时面色胀红,气愤不已。
“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来冀州此举的用意。不过若是构筑防御纵深,以此和我军对耗,长远来说反倒是对冀州军不利……依着冀州军师孟晨之前行事来看,他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南宫适叹息一声道。
余庆闻言,一时也沉默下来。
片刻之后,他又是看向太颠。
不等余庆出口询问,太颠已经主动上前一步,向着余庆拱了拱手道:“余庆将军,正如南宫将军所说,孟晨此举,绝对不是简单的构筑防御……但其真正的目的为何,一时之间我也无法揣度……”
“……”
余庆一时无语。
西岐太颠,一向有“多智善谋”的名声,但在冀州城数战之中,他却几乎没有半点建树。这让余庆对于太颠,也有些心中不满了。
太颠眼神闪动了两下,然后向着余庆躬了躬身,再次开口道:“余庆将军,也不必过于忧虑,孟晨用兵虚虚实实,本就让人难以揣度……不过若是当真要构筑防御纵深和我军对峙,那么必须四城一起构筑防御才行。我军当前可以以不变应万变,静观两日,看看冀州城是不是还会在其他三城,继续构筑防御。”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大家各自回营吧,紧守营寨,静观两日看看再说。”
余庆叹了一口气,然后向着其他各营主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