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台拆了的。”

    “唉,魇后今天打扮得真好看,那发髻,那裙子,那香囊……”他话还没说完,被令主捂住了眼睛。

    璃宽茶是一只好色的蜥蜴,他贼眉鼠眼,视线老是往不该去的地方溜,当初令主就是从一只巨型蝾螈的洞府里救下他的。那时他心智未开,到处寻花问柳,蠢起来分不清同类异类,连粘乎乎的母蝾螈也敢勾引。终于有一次犯到了蝾螈王的手里,气得人家朝他吐了一大口唾沫,毒素立刻将他淹没,令主捞起他时,他翻着白眼肚皮朝天,已经奄奄一息了。

    说起这个就勾火,蝾螈的唾沫粘性太大,害得令主洗了半个月,才把袖子洗干净。璃宽恍惚还记得他的那只手臂,白净、结实、线条流畅。只是前臂上有繁复的刺青,像一个封印,暗夜里会发出奇怪的光,也许这就是他总穿黑袍的原因吧!

    被捂住了眼睛,他也不挣,不挨揍就好。然后听见楼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令主的手松了松,他趁机扭身爬到廊檐下看,原来是五十州的鲛人来了,有男有女,个个雌雄莫辨,娇艳如花。

    令主的眼里只有未婚妻,无暇他顾。看无方没有要下场的打算,可是她一身盛装,又让他很担心。他盘腿坐在梁上,捧着脸开始浮想联翩,如果这时候来一方盖头给她罩上,立刻就可以送进洞房……想到洞房,令主心头突突乱跳,面红耳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