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给联系到一起。

    那个人,

    其实很怂的。

    而且,

    那个人的习惯就是,不打仗,就宅府邸,老婆孩子围着转,基本不出门,出门大概也就是喝喝前街的羊肉汤什么的。

    苏蓉蓉开口道:“据说平西王当年和公主私定终身两情相悦,在得知公主将要被嫁作屈家妇后,孤身入楚抢回佳人,真的是让人迷醉。”

    陈大侠开口道;“不,他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没两天就勾搭到一起了。”

    “……”苏蓉蓉。

    这一点,陈大侠很有发言权;

    没错,

    他当时就在场,他就是平西王身边的那个陈大侠。

    苏蓉蓉嗔了一眼陈大侠,认为他不解风情。

    吴襄则感慨道:“若非敌我之关系,若非国家大义在,在下是真想结交结交认识认识那位平西王爷啊。

    诗词歌赋,无一不通;

    领兵打仗,未尝一败;

    江湖通透,庙堂意气;

    啧啧……”

    按理说,这类话,是不方便说的,毕竟平西王是燕国的王,但奈何乾国上下,都流行这种“真文士”的风气;

    你我境遇不同,身份不同,但你我乃知己,依旧可以肝胆相照,互相欣赏。

    再者,在场代表官方的苏明哲,他就没少蹭平西王的热度。

    且官家也曾几次公开表达过对那位平西王爷的欣赏。

    乾人就是如此,别国人是我打赢了你,但你赢得了我的尊重;

    乾人则是,我打不赢你,但并不影响我尊重你哦。

    吴襄感慨完后,苏明哲也跟进。

    最后,苏蓉蓉更是笑道:“是的呢,日后若是有机会,真想见见这位世间奇男子。”

    陈大侠放下了手中吃了一半的鸭腿,

    看着在场三人,

    道:

    “你们不要在这里立服拉格。”

    吴襄好奇道:“陈兄,服拉格是何物,如何立?”

    “是那位平西王平日喜欢说的话,大概意思就是,有时候,你越是这样说,事情就越是可能成真。

    平西王本人比较忌讳这个,经常让身边的人不要乱立服拉格。”

    “哈哈哈哈哈。”

    吴襄大笑起来,

    道:

    “眼下那位王爷正在东面老远的梁赵之地打仗呢,难不成他还能在此时带着兵马跑到这兰阳城地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