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甚至像是小旗总旗这种级别的吃不饱饭的都有。
吴守业原本就是锦衣卫的人，他们家传承好几代都是锦衣卫的人。对于锦衣卫的内部情报了解的是相当充分。
抬着一箱箱白晃晃的银子直接找那些有本事却又生活窘迫的锦衣卫进行收买。听说是为权势喧天的燕飞效力还能有钱拿，几乎所有被吴守业找上门的锦衣卫都选择了投靠。甚至还有得到消息主动抱大腿的。而这其中就有专门的审讯人才。
“你们这衣服怎么都没换？”燕飞来到审讯室看到一群人还是穿戴着锦衣卫标配的三山无翼纱帽，身着玄色黑鸪锦衣的时候皱起了眉头“你们都跟了我，那就别再穿锦衣卫的衣服。”
“是。”吴守业不敢多说什么，急忙恭敬应下。
“等会你派人去军营仓库，就说我说的去领白衬衫黑西裤。”燕飞看了眼这间不大的审讯室内的人员“每人先领两套，以后每年发两套。”
在燕飞的心目中，做情报的形象应该是白衬衫黑西裤外加亮皮鞋。最好胸前再挂个工作牌什么的。也算是满足了他的某种恶趣味吧。
“那就开始吧。”燕飞拉了张椅子坐下，目光环视一圈发现除了十多个吴守业的手下之外这间审讯室内除了一个靠墙的绑人的木架没见到有什么审讯工具。那些影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各种狰狞器械一个都看不到。
燕飞耸了耸肩膀，对此表示专业的事情要专业的人去做。
“先从范永斗开始吧。”燕飞翘起腿点燃根中华，目光微冷“希望这位范大善人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