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你要是再敢骂我舅妈我饶不了你。”

    许亿超摸摸鼻子,被骂的有些蔫巴了。

    秦桑把段延芳拽到身后,上下打量着许亿超:“行了,既然清醒了以后就好好的,别成天的寻死觅活的,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嫌丢人。”

    许亿超更加羞愧:“那,那什么,早上的事情真的对不起啊,我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好赖不分,才跟您说了那番话,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往心里去啊。”

    秦桑笑了一声:“这么点事我要是也往心里去,我每天还不得气死。”

    许亿超就把东西递过去:“也,也没啥好的,算是我赔礼的。”

    秦桑一推:“别给我了,拿回去给你家祖宗上个供吧。”

    许亿超愣了片刻:“我知道我错了,我也不求您原谅,就是,就是怕您给气着了,我真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您看这东西……”

    秦桑是真不可能收的。

    她又打量了许亿超几眼:“我跟你说句实话,你之前对聂眉爱到是非不分并不是你真实的心意,而是有人给你下了心理暗示。”

    “什么?”许亿超吓了一大跳:“您的意思是……我其实并不爱聂眉,只是给人催眠了,所以才会对聂眉那么好?”

    秦桑点头:“是这么回事,前段时间你印堂发黑,面上无光,带着一身的死气,如果没人管你这事,你也活不了多久的,不过现在这个死劫已经过了,往后否极泰来,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承您吉言了。”

    听秦桑说往后他会越过越好,许亿超大松了口气。

    接着他又问:“您知道是谁给我催眠的吗?”

    秦桑笑了一声:“这事得问你自己,你心里最清楚的。”

    说完话,秦桑拽着段延芳转身就走。

    许亿超在秦家门口站了好长时间,他提着东西往回走的时候,步子轻快了很多。

    他想着秦桑说的那些话,催眠他的人,他应该是知道的。

    许亿超读了很多书,他不善言辞,但是却喜欢做学问,读的书也杂,很多偏门的知识也都明白一点。

    许亿超知道,想要真正的长期催眠一个人,必然是这个人特别信任的,和他关系特别亲近的人,而他特别信任的人就只有……赵建军了。

    答案就在心头,许多事情现在一想也豁然开朗。

    许亿超舒了口气,幸好啊,幸好那位秦同志报警把聂眉和赵建军给抓走了,要不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桑和段延芳进了一家商场,段延芳一边挑衣服一边问秦桑。

    “舅妈,那个许亿超早上来的时候还一副混帐样子,怎么下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就算是开窍也开的太快了吧。”

    秦桑笑了笑,挑了件衣服给段延芳往身上比划了一下:“这件吧,过年的时候穿,看着喜庆。”

    段延芳点头,拿过来试了试正合身:“行,就这件吧,咱再挑别的去。”

    两个人换了个地方,秦桑就轻声解释:“许亿超叫人下了心理暗示,他只知道他喜欢聂眉,离开聂眉就要死要活的,所有反对他和聂眉在一起的都是他的仇人,所以,上午的时候才会那么恨我,而我做的就是破了他的心理暗示,同时,告诉他如果聂眉没有被判刑的话,他会落得怎样的结果,而他得知聂眉和赵建军联手做套要害他的时候,自然什么都想明白了。”

    秦桑挑了件衣服试了试:“好多人在经历过生死关头的时候,心境会大不一样。”

    段延芳一边帮着秦桑挑衣服一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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