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单独聊一聊,我带你出去转一转?”

    秦蔓蔓好奇地问,“安安姐,你想和我姐聊什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吗?”

    “那是我和你姐之间的秘密,小孩子不许偷听。”乔长安刮了刮秦蔓蔓的鼻尖,惹得秦陶陶不悦地皱了皱眉鼻头,“我都十九岁了,我哪里是小孩子?”

    “好了,我和你姐单独聊聊。”乔长安将陶陶的轮椅,往外推去。

    秦盼盼拦着秦蔓蔓道,“蔓蔓,你陶陶姐心情不太好,就让你安安姐单独跟她聊聊吧。你安安姐可是出了名的很会安慰人。上次你陶陶姐失去了双腿,也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差点轻生,还是你安安姐给开导好的。”

    乔长安将秦陶陶的轮椅,推到秦家别墅外,走远了好一段路。

    两人一起欣赏着这初秋的风景。

    两边的银杏树快要黄了。

    片片树叶落下来。

    风中的萧瑟之意,像极了陶陶此时的心情。

    乔长安推着她的轮椅往前走,边走边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谢寒?怕在婚礼上丢他的面子?”

    回应她的,是秦陶陶沉沉的叹息声。

    那叹息声中,透着无尽的愁绪。

    乔长安在一片湖畔边上停下来,望着波光涌动的湖面,道,“陶陶,其实你把夏俊杰带回家的第一次,我就给你算过一命。他并不是你的正缘。你的正缘正是谢寒。”

    “安安姐,你不仅会中医,还会算命?”秦陶陶回头望向身后的她。

    她笑了笑,“你还记得夏俊杰第一次被你带回来时,我给过你一个信封吗?”

    秦陶陶回望着她,点点头,“记得。你还说过,你让我拆开的时候,我才能拆开。我一直放在我的卧室里床头柜抽屉里,而且夹在我最喜欢的那一本书的书页里。”

    乔长安:“今天晚上你就可以拆开了。等你拆开后,你来找我。我今天不回去,就住在我爸妈家。”

    秦陶陶问,“安安姐,你信封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乔长安:“你拆开后就知道了。”

    后天便是秦陶陶的婚礼了。

    这几天她都留在了娘家,准备出嫁。

    晚上,她拆开了乔长安给她的那封信。

    那是两年多以前,她第一次带夏俊杰回秦家时,乔长安给她的。

    信上,预言了她会有两次婚姻。

    第一段婚姻是被利用,第二段婚姻才是她的正缘。

    她觉得神奇极了,明明那个时候,安安姐并不知道她和谢寒的事情,竟然全被安安姐给说中了。

    难道安安姐,真的会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