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过你的。”

    傅书瑶大约嫌甲胄累赘,只换了一身轻便的骑装,她五官本就柔弱,如此反显出一股英气来,是雌雄莫辨的美好。她脸上的笑容平和得不像是去打仗,而像是去郊游,“太后无需牵挂,陛下生,则臣妾生——像臣妾这样的祸害,大约是要遗千年的。”

    轻易不讲笑话的人偶尔说起笑话来,往往异常有趣,众人都哄堂大笑,气氛活络了不少,厉兰妡也跟着勾起嘴角,她暗道:或许傅书瑶这话竟是实话呢!这么想着,她笑得更欢了。

    萧越走到厉兰妡身前,当时她穿了一身妃色的衣裳,如鲜血凝滞干透后的颜色,或许有些不吉祥,但唯有这种颜色才能象征胜利,鼓舞热情,她光洁的面庞被红衣映衬得越发白皙剔透,比平常美了十分。

    萧越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驻了一刻,却未说话,而是弯腰抱起她身前的明玉,死命在脸颊上亲了一口,“哎呀,明玉又重了,父皇都快抱不动你了。”

    小孩子明知道大人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要当真,萧越怀中的小姑娘撅起可爱的小嘴,“父皇骗人,母妃说我最近又瘦了,还让我多吃点呢!”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