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十分冷静,没有半点惊慌失措的模样,“陛下便这样相信应婕妤的言辞,却不愿意相信臣妾?臣妾在陛下眼里便是这样一个不可信之人?”

    萧越不说话,只恨恨盯着她,意思大约是默认。

    “臣妾明白了,”厉兰妡不怒反笑,笑容里却带着一分苦涩之意,“陛下既然认定这是信物,何不仔细瞧瞧,臣妾相信,您会比臣妾更清楚它的来历。”

    萧越半信半疑地摊开手心,瞬间变得愕然:“怎么是这个东西?”原来那块翠绿色的扇坠,正是他原来折扇上的一部分,跟了他许久,他自然最熟悉不过。

    厉兰妡涩声道:“陛下还记得那日在兴陶馆前面的凉亭中,您教臣妾练琴么?这块玉正是那日您掉在亭中的,却不料被臣妾拾得。”

    萧越当然记得,他还记得当日眼前这个女子试图诱惑他,他用折扇勾起她的下巴——她有一个生得很好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