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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我才得知,那原西部督监残木道人已经被私自放了,此事我竟然不是从司监处得知的。”老谷说道。

    老张愣了片刻,这个事情,记得之前二人已然交流过了,而那时老谷明显是在暗示自己别插手此事,否则品服不保,难道是自己意会错了?还是这老谷在耍什么把戏?

    “此事你早已知晓,对否?”老谷问道。

    老张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对,毕竟不知这老谷到底是何意,是想探知自己对此事的态度到底如何?是否真的知晓他之前的用意?

    “卑职记得之前与天官有所探讨,天官贵人多忘事,卑职一切只听从天官安排,绝无违背。”老张说道。

    老谷愣了片刻,似乎在仔细回忆些什么,但仍感觉奇怪至极,忽然想到什么,说道:“你是什么时候遇到的本人。”

    老张见天官此问,不由得也疑惑起来,思虑一下,回到:“昨日辰时左右。”

    而刚说完,老张顿时心中有异,为何那谷天官在那风乾出去不久后便从外面回来?如果老谷不是特意来警告自己,那么很可能所来的谷天官只是神驭决中的“幻形术”。

    “我那日一直都在北部办差,此事你大可问问北部督监。”老谷说道。

    老张这才领悟过来,自己明显是被耍了,这残木鬼道,不但善于作恶,还善于攻心!

    “唉!是我鲁莽了,被这雕虫小技被骗到了!”老张羞愧难当。

    “无妨无妨,下次可得相信老谷我的为人啊。”老谷见话已说开说明,赶忙开解到。

    “卑职惭愧!”老张赶忙行礼致歉。

    “不说这个了,那司监处定有祸患,我们此刻便去询问此事,另外我看你也处理不了那个残木,不如让他将功抵过吧,此事便是他托关系之人与我说明的,他那时已然发觉徒弟有异。”老谷边安慰,边说道。

    “您是说,震元子?”老张问道。

    “正是!旧东部督监与旧西部督监,这戏应该好看了。”老谷开玩笑到。

    “可是这是司监处能放人吗?而且您不怕他要是与那残木是一伙儿,我们该当如何?”老张问道。

    “关系那边,我试着化解,但小元此人,以前也没有做过大恶,只是犯过禁忌罢了,至于与残木等人而言,那两个孩子,小元已有十年的养育,已然如同生父,如何舍得下手?让你上来,便是让你赶忙领着作为监管下去救急。”老谷分析道。

    听此一说,老张顿时愁云消散,二人便急忙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