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

    “失忆……”胡飞的父亲顿时神色一顿,脸上微微缓和不少,又向胡飞道:“飞儿,我是你爹啊,你怎么连我也忘了!”

    “爹……”胡飞愣愣的叫了一声,只觉很是顺口,待要深思,脑子又是莫名一痛,脸上露出痛苦神色来。

    胡飞的父亲见胡飞一脸痛苦神色,当真是心如刀绞,一把将胡飞搂在怀里,泣不成声。胡飞愣了愣,将手在其背上拍了拍,欲言又止。

    过得片刻,两人分开,胡飞的父亲脸色又是微微一变,道:“那人呢?”目光又是看向李渡。

    李渡道:“那人被他杀死了,尸体被狼吃了。”

    胡飞的父亲微微一愣,顿时又是满脸震惊:“怎么可能……”

    李渡一脸神色慎重道:“这事我亲眼所见,我又为何骗你。”

    胡飞的父亲看了胡飞一眼,尤自不敢相信。随即脸色一松,道:“好,好。死了好,哈哈哈……”说着便是哈哈大笑,几声过后,竟又突然语气哽咽,竟是流下泪来。

    李渡心中一惊,他自然听出这人哭声悲痛,不似作假,心中却是疑惑,怎的这人死了你还伤心。

    片刻间胡飞的父亲便收敛心神,道:“既然这人死了,那咱们便回去吧。”

    胡飞回头看了李渡一眼,目中迟疑不决。胡飞的父亲自然将胡飞的举止看在眼中,又见一侧的地上躺着一人,正是之前见过的那中年人,心中又是疑惑,道:“这位小友,不如也到山寨盘踞几日吧。之前多有得罪,此次正好补过,一尽地主之谊。”

    见此情况,李渡也知道胡飞是定要随着老头回去了,自己一人若是赶路着实过于危险,微微一迟疑便道:“好,那便麻烦你们了。”

    胡飞的父亲哈哈大笑,一脸的友善,当即叫随行来的汉子将藏海负在背上,一行人便会山寨而去。

    李渡见一行人走的方向正是两人从山寨逃出的方向,心中微微一思索,便即猜测这老头定会怀疑是自己两人将那白衣人引来,念及此处,李渡便是心中微微一凉,当下藏海尤自昏睡,心中便是打定注意,只字也不能吐露。

    果然行过不久,胡飞的父亲便靠近李渡道:“不知小友何处人士,又怎会与飞儿……相结交?”

    李渡便道:“我们正赶路,谁知这……胡大哥非要请我们去作客,那……师兄又无怨言,我也只得跟着去了。”

    胡飞的父亲目光精光闪烁,也不知是否听出了李渡言语中的破绽,微微一笑,道:“小儿之前多有得罪,小友莫怪。”

    李渡摆摆手,故作轻松,道:“老爷子别多想,胡大哥与我两有救命之恩,我又怎会怪罪于他。”随即又道,“我叫李渡,老爷子唤我名字就好。”

    胡飞的父亲呵呵一笑,道:“好,好。李渡,好名字。老头姓胡名刀,道上的人称一声‘单刀客’便是了。”

    李渡自幼便在镇上那点地长大,又在清阳宫内苦修一年,哪里会知道这山间的劫匪头子,但如今人强我弱,自然不是任性的时刻。当即脸上神色慎重,道:“小子见过胡老爷子了。”

    胡刀哈哈一笑,听得李渡这声奉承,明显脸色好过不好。笑过便后,便又问道:“小友你可识得那人?是何来历?”

    李渡心中登时一紧,脸上神色慎重,目中露出疑惑道:“这人我也从未见过,却不知为何会袭击我两。”

    胡刀目中精光闪动,显是对李渡话并未相信,道:“既然如此,那可着实有些奇怪了。这人突然出现在山寨前,一言不发便打开杀戒……”胡刀突然神色一顿,目中满是悲痛,又道,“偏偏又紧随你两突然离去……”目光炯炯的看着李渡。

    李渡顿时脸色一变,目光与之对视,丝毫不让,道:“胡老爷子怀疑我?任谁在重伤之极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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