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运,时常有些人倒霉,摔断了颈骨,一命呜呼。”宇文玠提笔沾了沾墨,说话写字两不耽误。

    白牡嵘盯着他脸上的那些红点点看,这症状像是过敏了,不知他痒不痒?

    随手从笔架上拿下来一支较细的毛笔来,在手里转了转,随后起身越过桌子沾了沾砚台里的墨汁,又扯过一张纸来,她也要写字。

    小时候还被母上大人逼着上了一年的书法班呢,不过都忘得差不多了。

    宇文玠终于看了她一眼,她如此不知轻重又毫无规矩可言,真不知白家的家风是什么模样,会教出这种女人来。

    刚欲收回视线,宇文玠看到了她写出来的字,他浸水一般的眼眸透出三分不解和七分嫌弃。字如其人,字丑而品性极差,无可救药。

    抬起眼皮看了对面的人一眼,白牡嵘扯了扯嘴角,“就算是嫌弃看不起,也麻烦小王爷能不能调整一下自己的表情?”他这鄙视的眼神儿让她觉得很过分。

    “白家也自称上三代原本书香门第,后因乱世不得不从商。书香门第,写出来的字就是这样的?”宇文玠的嘲讽可不止是讽她一人,连白家祖辈都算上了。

    白牡嵘发出切的一声,“白家别人写字什么样儿我不知道,我比较独树一帜,因为我的手有它自己的想法。”

    这种诡辩着实新奇,宇文玠是真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女人,简直叹为观止。

    看他无话可说的样子,白牡嵘挑了挑眉毛,“观女人,看滑冰。听起来很无聊,估计你也是不想要我去,正好我呢也不想去。小王爷随便编个理由吧,我就不参与了。”虽说很盛大想见识见识,但是太冷了,她真不想出门挨冻。

    宇文玠看着她,很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是这个样貌妖艳的女子恣意的卖弄眼波,实在看不出她是什么目的。

    白牡嵘也在看他,忽略他脸上的红点点,直直的注视他的眼睛。一个男人,长了这样一双眼睛,稀奇了。

    明知他眼神儿不善吧,可是这般瞧着,她就忍不住想吐槽,眼神儿不善也像小鹿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