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良母的模样,但若是就这般单纯欣赏,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了。

    “那我就多谢小王爷的保护了,尽管我什么都没见着。”没有证据,当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她这语气,真是要多不好有多不好。

    宇文玠放下玉箸,“你没看到不代表就没发生过,名牒已经拿回来了。把休书给本王,名牒便还给你。”

    “我都说好几次了,休书找不到了。你非得和我在那张休书上头抬杠,第一张找不到你就再写一张呗。还是说,你明知我找不到却偏偏要用这个借口来,让我继续待在这儿,做你的王妃?你小子不会是看上我了吧?”眯起眼睛,白牡嵘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旺盛的荷尔蒙,难保不会有小心思。

    宇文玠的嘴角动了动,“胡说八道,不知羞耻。”

    “既然我如此不知羞耻,你就赶紧再写一张休书给我。我拿着休书滚蛋,你也不用整日面对我了。”不知他怎么就跟那第一张休书杠上了,看他这小脸儿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你一人身上写两张休书,本王还嫌浪费纸墨呢。喝了酒就发疯,至今为止,你还做过什么丢人的事儿。”酒品太差。

    “我不记得了,但凡我不记得的事儿,那都是没有发生过。”白牡嵘言辞肯定,同时脑袋里也在琢磨着自己喝多了是不是说过不合时宜的话。

    被气的失笑,宇文玠转脸看向一侧,对这疯女人真是无话可说。

    歪头看他,虽是转过了脸,但她也瞧得见,“笑起来还很甜很乖,长了一张骗人的小白脸儿,宇文太白。”

    “你这不是记得昨晚说过的话么。”转过脸来看着她,他脸上的笑已经消失了。

    “那你喜欢这个名字么?”歪头看着他,她故意眨眼,心知必是极为撩人,鄙视!

    看着她,宇文玠有片刻的僵滞,抬手,一块缀着流苏的银质名牒放在了桌子上,“给你。不过,没有休书,你也休想出城。”

    伸手拿过来,白牡嵘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名牒这么高级。大杨的名牒她看到了,完全就是铁的,而且上面还标明了他是彧王府奴才的身份。

    而自己这张名牒,不说其他,单单是质地就表明了她身份的不同。

    鹭阙坞,的确是个神秘又有本事的地方。

    “多谢了。如何出城,就不劳小王爷费心了。”将名牒放在衣服里,她想出城,招儿很多的。

    “你若是被抓到,别指望本王会去救你。”拿起茶盏,宇文玠淡淡的喝了一口,根据她这坐不住的疯法儿,早晚得惹出祸事来。

    站起身,白牡嵘撩了一下半干的长发,一边歪头看着他,“小王爷虽然冷血,但皮肤还真是里外一致。还有腹肌呢,我都看到了。”

    宇文玠微微皱眉,随后转过脸去。

    弯着身子看了看他,长得太白了,所以脸红分外明显。荷尔蒙旺盛的小雏鸡,不禁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