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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休书,因为他的嘲讽,气氛有一度的尴尬。

    白牡嵘心知肚明这休书是怎么来的,但,印鉴绝对保真。这世上有许多人自己懒得写字,要自己手底下的人代笔,之后卡上主子的印鉴,这事儿也就成了。

    这属于极度正常的程序,但是,明显这厮在挑毛病。

    将那休书举到自己的脸侧,白牡嵘用另外一只手在末尾的印鉴上点了两下,让他自己看清楚,这就是他的印鉴。或许在字迹方面她可能有些心虚,但是在这上面,她绝对不心虚。

    宇文玠的视线落在了那印鉴的痕迹上,多看了亮眼,他又看向一脸不心虚的白牡嵘,“你什么时候偷的本王的印鉴?”

    “说的什么话?你妈妈没教过你要和人说话客气一些么,这般口无遮拦,是要挨打的。确信是你的印鉴了吧,没有作假。休书的内容谁写都一样,无关紧要。看清楚了,觉得没问题,那就算正式生效了。这个你保存着还是我保存着?亦或是,你还得给我什么‘被休女’的证明?”反正,她也是第一次经历,并不是很清楚其中程序。

    看着她,宇文玠笑了一声,随后伸手,就朝着那张休书抓了过来。

    白牡嵘眼疾手快,迅速的跳起来,将休书折叠好,重新放回了衣服里。

    “看来,你是没什么东西要给我,那么这张休书你也看到了,今日正式生效。往后这玩意儿我也得随身放着,免得日后和谁碰见,我有口莫辩。”看他的样子明显是不想承认这张休书的法律效力,虽她有些心虚,但印鉴是真的,所以那点心虚也荡然无存。既然他不承认,那么这张休书绝对不能落在他手里,难保他不会毁尸灭迹。

    其他的规矩和程序她也不想去琢磨,有这个就够了,他的印鉴她的签名和指印,在这个世界来说,已具备法律效力。

    看她将那张伪造的休书重新揣回怀里,宇文玠简直无话可说,“盗取本王印鉴,你可知这是什么罪过?”

    “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盗了你的印鉴呢?你的印鉴想必没有丢失吧,还一直在你能看得到的地方,所以,我没有偷过。”他又无法去验证指纹,所以,她拒不承认。

    宇文玠缓缓地深吸口气,“趁本王现在较为好说话,将那伪造的休书交出来。即便没有证据证明你偷过本王的印鉴,但本王说你犯了偷盗罪,单凭你狡辩也是没用的。”一句话,他说的话就是王法。

    “跟我来这套?这种耍无赖手段的人白姐见多了。行了,废话不多说,事已至此,无法和谈,看来咱们俩离婚还真是闹到了最难看的地步。不过也对,但凡我见过的离婚夫妻,都打的不可开交。”当然了,大部分都是因为财产。而他们俩,纯粹是宇文玠单方面的纠缠,这是个没品的男人。

    转身就走,她可懒得和他磨叽。反正她手上的休书印鉴为真,就是拥有法律效力的,他反对也无用,就是这么自信。

    还未走到门口,便感觉一股风奔着她后背而来,她身体迅速的给出反应,朝着旁边闪避,同时出手扣住了那只攻击她的手。

    两手交握,各自发力,宇文玠另一手探出,直奔她藏休书的地方。

    眼见他居然袭胸,白牡嵘的火也上来了,飞出去一脚,朝着他胯下踢过去。

    宇文玠翻转身体,犹如泥鳅一样溜到了她背后,一条手臂圈住了她的颈项,似乎是在学习她之前的经典招式,断头台。

    这种招式岂能困得住白牡嵘,她腰上用力,双腿倒翻,一副要翻到宇文玠头顶的架势。

    她这纯属臭无赖的招式,压得宇文玠下盘不稳,直接砰地一声躺在了地上。白牡嵘正好借势翻过去的双膝砸在了地面上,她的头顺着宇文玠的手臂下钻出来,身体彻底的翻了过来。然后一把拖起他的脖子,将他大半个身体都困在自己怀里,“臭小子,还想对白姐暗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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