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来,你一直在背地里说本王的坏话。”宇文玠也掌握了最新的情报,原来她是这种人。
白牡嵘想了想,随后摇头,“刚刚安道看见我就走过来了,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看他就是个骗子。有文化的骗子才可怕,骗的宇文腾还有猪猪侠都信他的。”
“他说什么了?”安道的确就是个骗子,他说的话宇文玠一个字儿都不信。
“他说的非常可怕,说之前看过我的生辰八字,说我很快就会死了,活不了太久。”白牡嵘看着他,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宇文玠微微皱眉,“胡说八道。”若是信他的话才是傻子,指不定多少人是被他这般忽悠的短命的。
白牡嵘抿嘴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
“这么说,眼下在本王面前的是鬼?那你应当早就走了,何苦还在王府里挣扎。”她变得阴暗的语气也没吓到他,纯粹是胡说八道。
叹口气,白牡嵘就知这种话没人会信。但偏偏刚刚安道说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准的。
但她是不信这世上有鬼神的,可有些事情又解释不清,大概是自己认知有限。说来说去,还是的归咎于自己见识短浅,不然没有别的解释了。
“我前夫还是很清楚我的处境的,果然最了解对方的就是敌人。”他说的话可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种她一切他都了解的样子,但偏偏就是要不让她如愿,也真的是很贱了。
“你真是很想与本王做敌人。”这种敌对精神也是前无古人,能整日无遮无拦的笑嘻嘻,张口闭口敌人也说的很顺畅。
“别那么说,咱俩就是前夫和前妻而已。来吧,前夫,说说文祝的尸体是什么样儿的?我真的很好奇。”特别想知道。
“已经浮肿的看不出人样儿了,死的很惨。”宇文玠似乎见到了极为恶心的场面,所以他的脸看起来就很不舒服的样子。
“浮肿?浮肿也分很多种,不知道你看见的是哪一种。我能有机会进去看看么?”越说她就越好奇了。
“你进不去,长公主一直守在灵堂,见了你,非得把你拆开吃了不可。”宇文玠微微摇头,那么恶心,也没什么可看的。不管是什么死因,眼下根本没人理会这事儿。
“这么说,我只能去挖坟了。活着活着,什么事儿都得干。”因为好奇,所以去挖坟也乐意。、
“为什么非要去看?本王说过,没人会管文祝是怎么死的,他不重要。所以,根本没必要去追究。”他无论是怎么死的,都是他自找的。
“如果是我害死的呢?我不就成了凶手了?”白牡嵘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
“那就在王府里坐牢吧,按照大梁律法,你杀了权贵,是要坐一辈子牢,做一辈子苦力的。”既然她一直觉得人是她杀的,那他就成全她也可以。
无言,白牡嵘想了想,随后摇头,“那算了吧,我就不深究了。”他提出的大梁律法,还真是荒唐。
不过,心里总是觉得不太舒服,造成文祝死亡的,到底是她还是安道。
瞧宇文玠那阻止她又说的轻轻松松的样子,她又觉得他可能是故意的。故意的让她自我怀疑,然后自我折磨,这就是他对待别人的方式,一切从诛心开始。
这般一想,白牡嵘却又想开了些,不能上他的当,有安道的参与,他嫌疑是最大的。
队伍顺着光线不定的长街往回走,两个人也陷入了寂静之中。似乎都在想自己的事儿,但如果真论起各自的秘密来,那绝对是数不尽的。
马车正走着呢,忽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这边护卫也驾车微微偏离主街,将街道的另一半让出来。在街上行走的人也避到了街边,这个时辰又敢这么急的在街上跑马,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