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了?”

    “找到了。”姜羲迎上叶诤越发肃然的目光,笑道,“是一个叫赵常书的人,他曾是我玉山学子,但后来因为欺压同学被山长逐出了玉山,他与我有些恩怨,甚至连逐出玉山也与我有关。我的这位从前的同窗,非但没有对他犯下的事情生出悔意,反而对我生出怨怼之心,认为是我害了他毁掉前程,便找了人想要害我,谁知道……”

    姜羲叹息着摇摇头。

    叶诤的声音不觉紧绷:“那这个赵常书是?”

    “死了。”姜羲摆出唏嘘不已的样子,“估计是天道轮回自食恶果,他曾经逼得同窗跳河自尽,结果自己也在河里意外淹死了。连他阿娘也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悬梁自尽了。”

    姜羲又是一声长叹,喃喃着赵常书害人害己。

    叶诤忍着追问的冲动,跟着姜羲的话,安慰了她几句。

    “哎,这赵常书也是作孽太多,当初他跟马济在玉山上一起四处欺压同学——”姜羲似是恍然,啊了一声,“四皇子可知道马济?他是松亭侯府的嫡子。”

    叶诤一口气骤然提起:“似是见过。”

    “这马济,出身侯府,不仅没有意识到侯府的尊荣责任,反而仗着祖荫欺人,和赵常书一起同流合污到处作恶,就连意图绑架我一事,也与这马济脱不了干系,二人合伙去找到我们樟州的一个地头蛇霍七,这才牵扯了后面一系列的麻烦。”姜羲啧啧两声,庆幸不已,“也就是我命大,才从这危险中得以逃脱,现在那霍七被盛家抓了去,那马济也自食恶果没了性命!”

    叶诤:“……听说那霍七,在牢中自尽了?”

    “四皇子也知道这件事情吗?”姜羲惊讶地睁大眼睛。

    “嗯,听说过一些,毕竟盛六郎被绑,这段时间在樟州可谓是沸沸扬扬。”

    姜羲点点头:“的确闹得很大,不过……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叶诤的目光骤然沉下。

    他知道,姜羲接下来要说的,才是关键。

    姜羲歪歪头,眉间还有挥之不去的疑惑:

    “不瞒四皇子,我为了报复赵常书害我之心呢,也在这件事情上深入调查了一下,结果我发现起初霍七并不想答应赵常书的,是……赵常书威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