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笑了:

    “别管太多,如果你觉得心有不安,就收到东西后好好珍藏便是。”

    苏策被她劝服了:“你说得对。”

    被姜羲这么一说,他想起了逢年过节家中为了方便打赏下人,会将银子打成薄叶子。他高兴了,随手抓一把银叶子,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什么钱,纯粹是心里高兴,却让受赏的仆人感激涕零。

    或许在盛夫人眼中,这些小物件跟银叶子没有任何去区别。

    苏策心念一动,忽然看向姜羲。

    为什么他时常觉得,阿九对这些上位者的心思规矩很了解呢?仿佛……她也曾高高在上,才能那般设身处地地去想。

    想得太远了,苏策很快摇摇头,丢掉这些不必要的揣测乱想。

    用过早饭后,总算是等来了半睡半醒的盛明阳。

    盛明煊刚开始喝酒不对,耐受不行,估计要睡到下午去了。

    “奇怪,昨晚那酒喝着不烈,怎么现在脑袋这么疼?”盛明阳揉着涨疼的太阳穴,一把推开婢女端上的解酒汤,嫌恶道,“拿开拿开,都喝两碗了,一点作用也没有。”

    婢女有些委屈:“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六郎,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别。”姜羲说着,摸出一个小瓷瓶,里面的解酒药大概还剩了几颗,“吃一颗,待会儿檀桐醒了也让他吃一颗。”

    “这什么药丸子……”盛明阳咕哝着,却在打开的瞬间,连犹豫都没有,直接丢进嘴里。

    旁边的婢女阻止不及,既担忧又警惕地暗暗瞪着姜羲。

    姜羲瞥见,故意笑道:“你还真敢随便吃啊,我可在里面下了断肠散!断肠散知道吗?沾一点点就要肠穿肚烂的!”

    “啊!六郎!”婢女失态尖叫出声,径直扑向盛明阳,“快吐出来!吐出来!大夫!”

    盛明阳没好气地推开她:“别看人家是逗你的吗?”

    婢女惶惶不安,看看盛明阳,又看看姜羲。

    直到姜羲哈哈大笑,婢女才恍然发现,自己也许真的被骗了。

    盛明阳皱着眉:“不过这醒酒药还真挺有用的。”

    他的脑袋已经逐渐不疼了。

    他顿悟,指着姜羲哇哇大叫:“好啊!原来你昨晚能走出霓裳阁,靠的就是这解酒药?居然不提前给我们?”

    “这是独门秘方,概不外传!”姜羲一摊手,“不想吃就还给我。”

    盛明阳哼哼,还是不可能还的。

    “还有么?”

    “在玉山。”

    “多给我几瓶。”

    姜羲倒没拒绝。

    看在盛六公子当了她这么久的送财童子的份儿上,这几瓶解酒药就当一点小福利好了。

    “对了,我和苏策打算回玉山,你们呢。”

    “等等!别急着回去啊!”盛明阳吃药恢复了,又开始精神抖擞,“昨日就说好教你马球,这可不能食言!”

    “去碧云台?”

    “不用,我家就有马球场。”

    ……

    昨天在碧云台,是随便跑两圈。

    用盛明阳的话来说,纯粹只是热身。

    今天在盛家,一切条件方便,盛明阳还准备了专门的马球服给姜羲苏策。

    因为是临时准备,只好按照身形,分别拿了盛明阳与盛明煊的马球服,不过都是全新没穿过的,二人穿上勉强合身。

    姜羲骑上马试了试,果然动作都要灵活许多。

    她骑了两圈,重新熟悉马匹后,盛明阳上前来,啧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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