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福小时候习过武吗?”不然昨天的身手如何解释?唯有幼时习武,能勉勉强强成为借口。

    本来姜羲都递出这个台阶了,阿福顺口接几句小时候学过几招,便算是糊弄过去了。

    姜羲也就是走个过场,不会追究。

    结果……

    “没有。”阿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姜羲敲了敲阿福脑门,意味深长地问:“真没有?”

    阿福低头思索了一下:“阿福只练过舞。”

    习武和练武?“有区别吗?”

    “是舞。”阿福认真地重复。

    姜羲这才算是听懂了,是舞不是武!

    所以,这也能成为她伸手的解释吗?

    可看阿福这跟锯嘴的葫芦的葫芦似的,半个字不肯往外吐,姜羲也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

    姜羲考虑了一下,如果阿福是南宁侯府派来的人,那姜羲以为南宁侯府对原身姜元娘置之不顾、生死不论的态度,就值得怀疑了。

    这深处,莫非还有什么猫腻?

    她原本没想了解原身家世那么多的,她的那点了解也就仅限于阿福讲的那几句父亲南宁侯母亲公主什么的。

    不愿了解,是因姜羲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离开,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样拖下去,不会还要回到南宁侯府吧?

    姜羲光是想想,便浑身一阵恶寒,满脑子都是各种宅斗嫡庶桥段。

    让她去陷入大宅后院泥潭一样的争斗中,她宁愿卷起包袱跑路!

    不管怎么说,姜羲对阿福的来历存疑。

    阿福对她绝对忠诚,那背后的人是什么目的就值得警惕了。

    姜羲对幕后之人的怀疑,主要集中在南宁侯府。主要原身姜元娘天生痴傻,招惹不来多少恩怨,而她一个天外来客,就更加不可能了。

    “给我来碗小米粥吧。”姜羲望了一眼锅里,米粥正稠,正是下肚好时机!

    阿福愣住了。

    “娘子不问了?”

    姜羲又是一指头敲在阿福脑门上:“叫我九郎!”

    说罢,转身悠悠哉哉地去躺椅上坐着了。

    阿福沉默了许久都没说话。

    好难受啊……但是娘子,阿福真的没有撒谎,阿福从小只练过舞。

    阿福悄悄抹掉眼角的泪花,努力搅粥,这粥就是要不断地搅动才好喝。

    放心吧娘子!阿福会对娘子更好的!

    简单的早饭,一碗小米粥,一小碟咸菜,温养受了惊的胃,是再好不过的。

    姜羲刚来大云那会儿,天天吃粥,吃得都快吐了,连半个粥字都不想听见。现在日子富裕了,成天大鱼大肉,反而怀念起小米粥来。

    人呐,真是复杂又矛盾的动物。

    姜羲摇头自叹,独自出门去见苏策。

    院门吱呀敞开,姜羲却愕然地盯着那抹突兀的身影: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出现在姜羲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的神秘少年。

    少年换了衣服,洗得白白净净,乍一看冷凝眉眼还令人惊艳……但姜羲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少年一身独特气质,在她眼中恍若黑夜里的萤火虫。

    “我来报恩。”少年眉眼冷漠,“糕点之恩。”

    一本正经的言语,却听得姜羲想笑。

    等等,这少年能做出为了吃饭赖上人贩子的事情,该不会是换了目标打算赖上她吧?

    姜羲越想越觉得可能。

    她索性侧身让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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