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坚决不拆,在纠缠过程中发生了斗殴。

    伤得最重的,刚好就是她那老实巴‘交’的父亲。

    商母见到商秋云的一瞬,抱着她痛哭出声:“我不只一次劝过你爸,他就是不听,非要带这个头。好了,现在连命都要赔上了。你爸这辈子就是为人太正直,才会吃这么多亏。秋云,如果你爸有个三长两短……”

    “妈,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爸会好起来的。”商秋云也是六神无主,不想听那些如果的事。

    “对对,你说的是,不会有事,老头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会长命百岁的。”商母哽不成声:“上回我就想跟你说这件事,想让你劝劝老头子,后来怕影响你拍戏,就没说了。”

    “妈,你和爸就我一个‘女’儿,你们这边有事也不跟我商量……”看到商母不停抹泪,她不好再数落。

    当务之急,是要渡过这一次的难关,其它的都不重要。

    这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商秋云一晚上不敢阖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重症病房的父亲和死神作斗争而无能为力。

    “左岸,你来了?”商母惊喜的声音惊醒商秋云飘远的思绪。

    她转眸看去,就见左岸风尘仆仆地走过来。

    现在是凌晨四点,左岸怎么会来,而且是在这个时间点?

    “我之前在处理其它事,来晚了。”左岸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主动解释。

    商秋云看他一眼,别开视线。

    “县城的医疗条件太简陋,我和主治医生聊过了,等爸醒来,就送爸到大城市医治。放心,会没事的。”左岸握紧商秋云的手,柔声安抚。

    商秋云没说话,一是没‘精’力,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爸妈都还不知道她和左岸要离婚的事,左岸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赶过来,她没理由赶他走。

    直到上午十点,医生宣布商父脱离了危险,商秋云悬着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

    左母因为血压高,因为太高兴‘激’动,再一次昏厥。

    商秋云也像是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抽’光了所有力气,无力地靠在休息椅上。

    “你先进病房躺一会儿,我去给爸办转院手续。”左岸见商秋云有气无力的样子,索‘性’把她打横抱起,放她在病‘床’。

    她眼角下的黑眼圈特别明显,可以知道她有多疲累。

    在这种特别的时刻,他还能陪在她的身边,这让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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