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戴恩军绅士的拉起她手，将她带进舞池中央。
戟羽寒找了个位置坐下，深邃莫测的眼睛望着和戴恩军跳舞的小孩。
他们跳的是交谊舞，前半段小孩总是出错，到后面她已经能跳得顺畅了。
言曦身体灵活柔软，加上她对喜欢事物的执着度，要跳个初级水平还是很容易上手的。
程不时坐戟羽寒身边，看和戴恩军跳舞的女孩讲：“她的天份很不错。”
戟羽寒没说话。
程不时好奇的打量他。“做为戴恩军的保镖，你的视线不应该只注视他的女伴。”
“如果那个女伴是我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我到是好奇，你把她推给戴恩军，怎么还有勇气说这样的话？”
戟羽寒靠进沙发里看他。“程先生，你为什么不去跳舞？”
程不时摊手。“我没有跟男人跳交谊舞的习惯。”
这个酒会男多女少，那些在跳舞的都是自带女伴的人，当然，也有一些有女伴也没有去跳。
戟羽寒没接他的话，继续望着小孩。
程不时受到冷落也不介意，拿了杯酒喝起来，视线坦然的打量酒会。
没多久，音乐停了，换了另一首更加优雅的音乐。
言曦抛下戴恩军来到座位向戟羽寒伸手，嘻笑不羁的问：“哥，我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戟羽寒看逆着光的小孩，在她古灵精怪的笑容下，无法拒绝的答应了。
戴恩军和他们两个擦身而过，回到戟羽寒的位置。
程不时抿了口酒，感叹的讲：“戴先生，你是宁愿把女伴让给一个保镖，也不肯借我一天啊。”
戴恩军拿着酒杯向他示意了下，喝了口，调整坐姿舒服的看着舞池里的两人。“有些东西虽然必须得让出来，但也要让给一个可靠的人不是吗？”
“戴先生怎么知道我不可靠？”
“我的意思是他比你可靠。”
“你确定？”
戴恩军转头看。“我确定。”
程不时伸出酒杯，碰了一下他的杯子。“那么祝你的想法是正确的。”
“程先生，你这意思是？”
程不时望着对面的休息室。“蒂夫被艾沙带进一间房了，我想我们有必要达成一个短暂的结盟。”
戴恩军也望着舞台对面的休息室。“还有谁在哪里？”
“不知道。”
程不时跟戴恩军在谈结盟的事，言曦则将刚才看到的一切溶合成作战方案告诉戟羽寒。
言曦兴奋的问：“苍龙，你不夸我吗？”
戟羽寒看她因兴奋而红扑扑的脸，剑眉微蹙的不忍心泼她冷水，但还是讲。“正式谈判的地点不一定是在这里。”所以她刚才说的全部方案都没有意义。言曦果然受到不小的打击。她刚才都觉得自己是天才，现在她觉得自己蠢死了。
“别在意这些，专心跳舞。”
“我跳得不好吗？”
戟羽寒提醒她。“现在我们跳的是华尔兹。”
言曦扭头，果然看到大家的舞步都变了，又立即手忙脚乱的叫他教自己。
戟羽寒很绅士的告诉她要诀，并带着她跳。
很快掌握技巧的言曦，在旋转一圈后，看跳得非常好看戟羽寒，忍不住好奇。“你怎么会跳华尔兹？”
“你太多问题了。”戟羽寒说完便不再说话。
言曦见他不搭理自己，也只能专心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