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将雪茄放烟灰缸里,拿过他递来的东西。

    白且在他看的时候讲:“周爷,这次的事情反对派没有善罢甘休,据消息说,他们要集体上诉抗议,还准备上街游行。”

    “他们要折腾就让他们去折腾好了。”白亦周没将这事看在眼里。

    白且犹豫的讲:“我本也不想因为这件小事让周爷您费神,只是……再过两天前来祝贺的客人就要来了,现在这情况恐怕……”

    白亦周抬起视线看他。

    白且又低了分头。

    “那就趁着客人没来之前,把这件事解决好。”

    “是是是。”

    白亦周没有动怒,只是语气稍有不耐就把白且吓成这样,不知道是白亦周真的太恐怖,还是白且太胆小。不过,能成为白亦周的贴身助手,并赋以白这个姓,就可见他不是轻易能被吓到的人。

    白亦周似懒得管那些事,转而看资料上的信息。“他们住在哪里?”

    “亚特卡尔顿酒店。”

    “身份确认清楚了?”

    “确认了周爷。”

    白亦周有些遗憾的讲:“真可惜,没想到这么小就结婚了。”

    白且察颜观色的看白亦周,谨慎的讲:“周爷,只是个Z国富豪,留他一命或者跟他做个生意,这女人……”

    “这女人怎么了?”白亦周挑眉看他。

    白且又低下分头,没敢往下说。

    白亦周拿起桌上的酒喝了口,淡雅浅薄的眼里一片温色。“她好歹也救了我,我要是恩将仇报,以后还有谁敢跟我周爷做生意?”

    “是,周爷说对。”

    “为了表示感谢,去把他们请来做客。”

    “好的周爷。”

    白亦周修长温润的手指,摩挲着工艺精致的玻璃杯,思量的讲:“记得让大家放松点,我又不吃人。”

    白且再次弯下一分腰。“是,周爷。”

    “站好了,别弄得我很凶似的。”

    “是的周爷。”白且站直了,可手心背上全是汗。

    白亦周换了个姿势,跷着腿望着璀璨的星空,俊美英俊的脸上霞姿月韵,唇边勾起抹清浅的笑。

    白且看他这幅人畜无害的样,心里又打了个寒颤。

    白亦周许久都没有说话,白且没有得到命令不敢走。

    他在白亦周的杯子见底后,熟络的替他将酒倒上,其动作手法,专业得像红酒服务员。

    终于,白亦周像是放过他的挥了挥手。

    白且立即弯腰行礼,保持恭敬的退了出去。

    等白且离开,白亦周叹了声气,望着月亮幽怨的自问:“太无聊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我办不到的呢?”随后他不由的想到傍晚时遇到的女孩。

    她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确定她是想揍自己的,至于她后来为什么没有揍他,还帮着他离开,应该是怕他报复吧?又或者是担心丈夫的生意做不成?

    白亦周懒得想她为什么要揍自己,因为这世界上想杀他的人太多了,原因随便拎一条都够招来一顿打或是判个无期,所以他通常只想些与众不同的事情。

    “如果她救自己是因为想合作的话,这倒简单。”白亦周支着左脸,摇荡着腿上的拖鞋,自言自语的讲:“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

    想到她惊讶后又毅然决定救自己,虽然他根本不需要她救,但她的决定还是挺勇敢的,在那么多反对派的包围下,还敢护着他出去,他便对她充满新奇。

    他原以为她强悍像头小野兽,暴发力比他身边养的人要强不知多少倍,可转眼她就被死亡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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