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天吗?”

    “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些事。”

    “关于哪方面的?”

    “暴力和冲突。”戟羽寒对着镜子穿上西装,理好衣领。

    言曦疑惑。“都全城禁毒了,还有冲突?”

    戟羽寒从镜子里看了她眼,面色如常的讲:“没禁毒之前是反对派游街抗议,禁毒之后是瘾君子们的聚众滋事,后者比前者更凶残和丧失人性。”

    在码头因一盒“上瘾”发生的血腥之战后,他们在回来的路上又碰到一些犯了毒瘾的人,他们在街道上横行霸道,打砸抢无所不用极其,有宣泄上瘾带给自己的疯狂,也有为别人手里那一支“上瘾”而打大出手,总之全城禁毒后的B国并没比之前好多少。

    这些本来跟戟羽寒他们无关,可问题出在他们的车上。周爷的车队都有特殊的标识,别人一眼就能认出,于是那些犯了毒瘾的人转而将问题怪到了周爷头上,冲他们的车又打又挠。还好白且有带护卫队,才在那些已经失去人性的手底下安然回来。

    戟羽寒没跟她说太多关于外面的事情,同时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让她知道事情远比她想像的要残酷的多。

    言曦听了若有所思点头,然后问:“那警察不管吗?戒毒所呢?”

    戟羽寒沉默的望着她。

    言曦:……

    言曦看他脸色,呵呵笑。“那个你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去找参五他们吧!”

    戟羽寒走向她,顺手拿起桌上的小红帽戴她头上。“走吧,你去叫参五,我去叫鹰特助他们。”

    在他们分头行动,为晚上的晚宴做准备时,白晶汉宫的地下室里,正在上演一幕刺激直击人眼球的事情。

    地下室光线充足,刺眼的白炽光让许久陷在黑暗中的人睁不开眼,也将这个审讯室照得一览无余。

    审讯室非常大,白墙和混泥土的装潢与上面光鲜亮丽的住处格格不入,好似一个是九十纪的贵族,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钢筋水泥。地下室这样的情况不是因为周爷没钱了,相反这里的造价是上面的十倍,可以说是枪炮不入,想进入这里而没有周爷许可的,连只蚊子也别想进来。

    宽敞的审讯室里,白亦周坐在室中的椅上,跷着腿,俊美的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笑意与耐性,如果不是他身边站着一排护卫队,以及室内叫人望而生畏的道具,他真不像是在给人压抑不适的地下室,像是在某摩登大厦的高档舞会里,而他则是优雅高贵的主角。

    当然,要是没有他对面已经被折磨得不不成人形的俘虏,那就更像了。

    被吊着的刘世然那平凡的脸已经看不到一丁点他本来的肤色,它被自己的鲜血和伤痕累累复盖,并且鼻青脸肿的他因一条腿被打断,以及多日未进食而无法站立。

    没有支撑点的他,被吊着的双手因绳子的勒紧而擦破了皮,血沿着他黑黝的手臂往下流,在温度只有十八度的空间里很快就被凝结住。

    刘世然虽然被审问折磨的很惨,也多日未进食,但因为没有致命伤口以及极低的气温,让他免除了流血过多又不会被冻死的可能。

    可也仅仅是死不了,饥饿与痛苦还有寒冷让他并不好过,他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抓了多久,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着。

    刘世然肿得老高的左眼费力的望着前面的白亦周,疑惑他怎么会亲自来。

    白亦周是个乐于享受的人,对这种事情向来只要结果不问过程,而他手下的人自会用尽办法为他奉上结果。

    刘世然想:可能是因为这次太久没有得到结果,所以着急了吧。

    “在想我为什么会来?”白亦周悠闲的问:“还是在想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救你?”

    刘世然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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