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她的腿还打着石膏,这大大限制了她的行动。

    言曦坐在床上,荡着腿,冲进来的雷森打招呼。

    “看来你今天心情很好。”雷森坐床边,放下药箱。

    言曦笑嘻嘻的讲:“我从悬崖上摔下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死定了。我从山陂上滚下来的时候,也以为自己死定了。我被抓住的时候更加以为自己死定了。可现在我还没死,并且伤口都结了层薄膜,你说我是不是该开心?”

    雷森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所以你觉得我是好人了?”

    “嗯哼。”

    “还是你觉得杰西是好人?”

    “我没那么天真。”

    雷森拆开她头上的纱布,或许也是医生与病人的情节,善意的提醒她。“这里对你来说,可能没有一个好人。”

    言曦静坐不动,由他拆纱布。“我现在对好人与坏人的定义不是很清晰。”

    “那是因为有不同程度的好人,也有不同程度的坏人。”

    “雷森,你应该去当老师。”

    “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老师。”

    “好吧。你当我没说。”

    雷森把她额头上的纱布拆开,看她那道狰狞的伤口皱眉。“真丑。”

    言曦咧嘴笑。“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会被人骚扰了啊。”

    “你倒真想得开。”雷林给她伤口消毒上了遍药,没有再给她包起来。他起身扶住她背,按她胸口。“感觉怎么样?”

    “有点疼。”

    “还能承受,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言曦正想说这都是你和尼泊尔的功劳,就看到杰西和伊日还有两个穿着迷彩的“大兵”进来。

    雷森看到他们两个,恭敬的喊了声。

    杰西没理会雷森,看着床上的女孩就讲:“既然已经好了,那么可以开始了。”“把她带去牢房。”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