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曦为了避免呛到,咳得有点吓人,胸口与身体的疼痛让她呼吸困难。但即使是这种需要用力呼吸的状态,她都仍旧坚挺着。

    咳了几次,将喉咙里的血吐掉,言曦被吊着同样布满伤口的手缓缓握紧。她重新转过头,充满血丝的眼睛执定的望着dv许久,最后扬唇露出血腥而疯狂的笑。“哥,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拍摄的“大兵”坐在镜头后,他清晰看到她的表情,心里骇然。他看了眼女孩就立即关了dv,对其他人说了两句便似被吓到的走了。

    那人确实是被吓到了,如果不是将军说她必须要活着,他要做的不是离开,而是毫不犹豫把这个像魔鬼一样的女孩杀掉!

    也许是东方人的神秘传说和古老诅咒,他总觉得这女孩身上有股邪气,不像是正常人一样。

    试问哪个正常人能承受他们如此之久的抽打而不吭声的?试问在这种境地谁还能笑得出来?

    两个抽打的“大兵”见同伴走掉,也都跟着出去,追上去调侃他为什么走那么快,是不是要去泡妞之类话。

    言曦能撑到现在纯粹是因为她哥,她还能笑得出来也是因为她哥,至于吓到别人?那真是抱歉,她是无心的。

    等他们离开,被放下来的言曦躺在草席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牢房里光线暗,也非常的安静,只有言曦粗重如雷的喘息声。

    这一刻,好像时间停止与世隔绝。不过言曦清晰的知道,时间正在她身边一点点流逝。

    言曦闭着眼睛,在心里不停的重复告诉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她要保持清醒,保持体力。

    噢,见鬼去吧!她实在撑不住了!

    言曦重重喘了口气,允许疲惫的意识短暂的休息一下。

    在言曦昏昏沉沉的意识快要陷入黑暗时,她感到有人进来了,以一种小心踌躇的步伐向她靠近。

    言曦狠狠咬了下舌头,疼痛让她清醒了不少,但她没有睁开眼睛。

    脚步声她并不熟,而且只有一个人,这或许是个机会。

    言曦心里一个个计划闪过,在那人伸手要抓自己的瞬间,她一把握住那人的手,在他反抗的当另只手使尽全力拍他脖子上。

    那人一声低吼,推开突然力大无比的女孩捂住脖子往后退。

    言曦被推得撞墙壁上,牵动周身无数伤口的她没有皱眉,反而微笑的看那人。“嘿,别摸了,你要想活命的话就给我老实蹲下,我不喜欢抬头跟人说话。”

    她不高,跟长官或一些战友交谈大多是仰视,不过那是在生命没有受到要挟以及她体力充沛时,现在这种情况……她不想浪费每一分力气。

    被她打的“大兵”,就是那天欲想对她行不轨的纳吉布拉。

    纳吉布拉现非常恼火,恨不得把这个如残破娃娃的女孩再狠狠打一顿,可刚才她不知把什么东西拍进他脖子里,连伤口也找不到。

    想到关于东方的神秘传说,以及这个女孩到现在还活着,并且还有力气打他,他听从的蹲下来,愤怒的瞪着她。“你刚把什么东西放进我脖子里了?!”

    言曦微喘的坐好,从容淡定,充满血丝的眼睛望着他,热络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关你什么事!”

    “这样我好知道我的实验对象是谁。”

    “实验……?!”听到这词,男人眼睛瞪得愈加大。

    言曦扯了扯带血的嘴角,笑得很辛苦。“是啊,你还不知道吧?我刚才拍进你脖子里的东西,就是当今世上最小的微型炸弹。”言曦煞有其事的讲:“它小到只能用针注射,但它的威力却一点也不小,足够把一个人炸得粉身碎骨。”

    这玩意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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