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一切办法把他们都打趴下,让那些说她哥哥死掉的人闭上嘴,在得到宁静的同时欺骗自己,哥哥只是在部队没回来,并不是真的离开。

    她就是在这种矛盾中不段的自我欺骗,自我催眠,直到a国战役中她被俘虏后,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言晨抱住她头,亲吻着她头发。“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回来了。”

    “……嗯。”

    “等下见到爸爸不要哭。”

    言曦闷声问:“为什么?”

    “我怕我会忍不住。”

    “……好。”

    最后言晨和言曦没哭,言是哭了。

    言是拿着钥匙正要出门,听到那一声清亮与沙哑的“爸”,怔住了。

    站在言是身边的大叔也怔住了。

    邻居大婶们惊讶的啧啧叫唤。

    言是在邻居们的议论中缓慢转身,看一高一矮一男一女站在路上的孩子。

    言晨看老了不少的言是,放下行李跪了下来。“爸,我回来了。”

    言是定定的望着他,良久后他对身边的邻居镇定的讲:“老师傅,这是车钥匙,城里的事……麻烦你多费心了。”

    言曦真以为她老爸这么厉害,可以做到如此镇定,直到他把钥匙给那老师傅,钥匙在空中发出不自然的清脆响声,她才知道原来资深狙击手也会手抖的。

    老师傅连声应下。“言老板你就放心好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快去看看那孩子,都跪一阵了。”

    言是点头,走近言曦言晨。他摸着言晨的脸左瞧右看的瞧了许久,最后才向上抬了抬手,疲倦又或是释然的轻声讲。“起来,进屋吧。”

    言曦去扶哥哥时,看到了伟岸的父亲转身间眼里的泪光。

    言晨起身,捡起地上的行李,朝惊讶以及恭贺的邻居们弯腰打了个招呼,就和言曦大步迈进久违的家。

    回到家里,言是还是一样的沉默内敛。可能是他已经消化了这个惊喜,在邻居们好奇来做客时,还能礼貌的接待。

    言曦看忙活的爸爸,以及他拿出了不少藏酒招待邻居,心想爸爸虽然什么不说,但心里肯定是高兴的。

    到了晚上,来恭贺窜门的邻居都走了。

    没有了外人,言是还是沉默着,情绪很稳定。

    不过吃完饭后言曦被赶回了房间,不知道爸爸和哥哥聊了什么,只知道他们聊了许久,久到她睡着了这次谈话都还没有结束。

    言曦心大,一觉睡到大天亮,被哥哥从被窝叫起来,说一家三口去祭拜妈妈。

    言曦还没完全清醒,她望着言晨愣了两秒,接着便迅速爬起来。“哥,你等等哈,给我三分钟。”

    言晨笑着讲:“不急,爸爸还在做早餐。”

    “那让我再懒几分钟床”

    “起来,陪我跑步去。”

    “给我三分钟!”

    早上言曦和言晨跑了十五分钟步回来,吃完早餐便打算出发了。

    言是在准备祭拜要用到的东西。

    言曦有些迫不及待的冲言是喊:“爸,你不用准备太多东西啦,有哥哥在就是最好的祭品了。”

    言晨拍了下她头。

    言曦冲他吐舌头。

    言是提着篮子出来,说言曦。“祭品能是你哥?下次说话注意点,别没大没小。”

    “唉呀,我知道啦,快走吧走吧。”

    她妈妈生前把她哥当心头宝,最后还因为他而病逝的,这祭拜可不带上她儿子就行了么?

    言曦小短腿的快速跑出大门,跨上旁边的自行车。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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