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的心痛,神情惋惜且遗憾。

    巩涛眼神闪了闪,没有说什么。

    她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说什么,心中恼怒。这个男人,眼睛也是个瞎的吗?自己好歹是个女人,又一直在装柔弱,身为男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巩先生,你既然已经和我们白氏合作了,相信你应该能看出来,我爸爸明显有意把我排挤出白氏。他有私心,他想让自己的私生子接手白氏。他的私生子,不用我说,你应该也能猜得到,就是那位林先生。可怜我妈妈,嫁给我爸爸那么多年,一直相夫教子,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她望女成凤,对丈夫百依百顺,到头来竟然换来这样的结局。”

    “白小姐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巩涛的眼神已经有些不耐,而且隐约有一丝怒气。

    白露却把他的这丝怒气理解成替自己抱不平,神情更加的忧伤,“我知道家丑不能外扬,我就是觉得不公平。我是独生女,按理来说白氏的一切应该都是我的。就是因为我爸有了私生子,竟然不顾和我妈的夫妻情分,也不管我这个女儿。可怜我妈这么多年…巩先生是明事理的人,应该知道在法律上,我才是白氏唯一的继承人,将来的白氏都是我说了算。到时候,巩先生和我们白氏的合作,我会多让两分利。”

    巩涛冷冷地看着她,讥笑一声,“我是一个生意人,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白小姐想让我做什么?”

    白露觉得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可是听到他问出的话,心下一喜,又觉得他或许被自己说动了心。

    “巩先生,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站在我这一边,其它的事情我来解决。”

    巩涛在她期盼的眼神中站了起来,“白小姐,那我就等着你成为白氏董事长的那一天。等你成了白氏的董事长,你再来和我谈吧。现在白氏的董事长还是白先生,白先生想让谁负责这个项目,那是他身为董事长的权力。”

    “巩先生…”

    “白小姐,说句不怕得罪你的话。对于你们白家的事情,我略为知道一二。据我所知,当年是你的母亲抢了自己亲姐姐的未婚夫,费尽心机嫁进白家的。而林先生的母亲则远走他乡,嫁给了一个普通的工厂。要论公理,是你母亲不对在先,现在林先生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又有什么错?”

    巩涛说完,脸上的讥意更盛。

    白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在他讽刺的眼神中,心不由得往下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被人看穿了心思。

    巩涛一把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潇洒地离开了咖啡店。

    独留她一个人,阴沉着脸忍着怒气,不停翻搅着杯子里的褐色液体。

    她努力平复了情绪,买过单后昂着头离开。一路憋着火,回到家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把白夫人都吓到了。

    “露露,你这是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妈,你当初为什么…现在是个人都在看我的笑话。什么白氏唯一的千金,我就是个大笑话。白氏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他林雪峰的。白家的一切都是他的,我什么都没有!”

    “露露!”白夫人喝止住她,“你胡说什么,你不别人怎么说,在法律上你是白氏唯一的继承人,你爸爸不把白氏交给你还能交给谁?”

    白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妈,你干嘛要自欺欺人。爸现在的就想把公司交给姓林的,他都不肯我去公司了。我就算是去了,他就拿一些小事打发我,我根本就接触不到公司真正的核心业务。”

    “你爸…他真的做得这么绝?”白夫人颓然地坐在女儿的身边,原本保养得十分精致的脸已经憔悴不堪。

    一提到这个,白露就一肚子的火。

    “他早就做绝了,他不光是防着我,连沈书扬也一样。沈书扬自从沈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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