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说得好听是任性,说得难听是有些骄纵跋扈。
“我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你瞧不起我。你觉得我无可救药,都到这样的地步还和书扬纠缠不清。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感情,在国外的时候,我想过要谈个恋爱,可是我努力过就是做不到。”
“我没有权力评判你的感情,我还有事,失陪了。”
一个两个,都是纠缠了一辈子的人,如今在她的眼中不过是路人甲路人乙,她没有兴趣知道她们的爱恨情仇。
她保持着优雅的体态,慢慢走到角落里,那里早有人等候。看到她过来,自然地牵着她的手,一起上了楼,进了右手边的第二个房间。
房间的床上,是熟睡的赵文勋小朋友。
赵时律替她脱掉鞋子,揉着脚。
她托着下巴发起呆来。
上辈子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已经越来越遥远了。那些人和事,离她的生活越来越远,远到再不相干。
一晚上应付下来,不光是脸腮笑得有些僵,人也有些困。
她放松地打了一个哈欠,歪在了床上,亲了一下儿子嫩嫩的脸蛋。两岁多的小家伙,精力旺盛,白天疯玩了整天,现在倒是睡得香香的。
“好困。”
“酒会看起来还有一会儿,你睡一会儿,我陪你。”
听到他的话,他放心地闭上眼睛。他轻轻地躺在她的身边,也闭上了眼睛。
似乎她又做梦了,梦中的她隐约知道这是梦。要不然她怎么可能看见自己的墓碑,就在一排墓碑的中间。
墓碑上面有她的照片,是上辈子的样子。
黑色西装的男子,笔直地站在墓前。他冷漠的眼神笼罩在哀伤中,深情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子,得体的笑着。
他站了很久,一言不发。
直到太阳落山,他才慢慢地出了墓园。
她想叫住他,想告诉他自己就在他的身边。可是她发不出一点声音,而且他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她的样子。
他上了车,回到了她的那套小房子。
她很奇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一直跟着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住在她的房子里。她看着他开灯,看着他如行尸走肉一样的地吃饭睡觉。
看着他像个机器人在小房子和公司之间来回奔波,不知疲倦。她的心疼得都快要碎了,他瘦了好多,根本就不是她认识的赵时律。
她看到他在忙着公司的事情,时居连番出事,都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那个人,正是巩涛。
公司的人都下班了,他还没有走。冯秘书敲门进来,交给他一些资料。
他看着看着,脸色慢慢沉下来。
冯秘书出去后,他如雕像般的脸顿时坍塌,轰然泪下。
“我知道…你不会自杀的……”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走到他的跟前,看着那份东西。然后她知道自己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的。。
上面全是巩涛和李医师来往的照片,而且她死的那一天,他们在她的小区附近出现过。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可是她也觉得自己死的太蹊跷了。
她怀疑那瓶安眠药有问题。不过法医都没查出来,一定处理得十分高明。
男人悲恸的表情,刺痛了她的心。她想伸手去安慰他,想告诉他正是因为她死了,她才和他有了新的结果。
可是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
她看着自己的手,难过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她看着他雷厉风行地把李医生以其它的罪名送进了监狱,把巩家强拉下了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