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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说朕有花花肠子?”赵之昂看着长兴侯,面色不善。

    长兴侯暗暗叫苦,赵之昂和以前真是不一样了,一句话他拐十个弯,还都把人往坏处想,“老臣笨嘴拙舌,说不清楚了。”

    “你也知道自己笨,你说说你除了上阵杀敌可以,别的事那样是可以的?”赵之昂问道。

    长兴侯想说他种地可以,可是想了想又咽了回去,要是惹急了赵之昂,说不定真让他回去种地了。

    他是无所谓,可他子子孙孙他就舍不得。

    “这折子,谁写的,主意谁给你出的。”赵之昂看着他,“朕怎么没有听说,你府里养幕僚了?你不是说养幕僚不如养头猪吗。”

    他曾经是说过这话,还因此被人弹劾过。

    “是家里管事写的。”长兴侯回道:“圣上只说应还是不应吧。”

    赵之昂就指了指他,“你不说是吧。老子现在就能查出来。等查出来,老子就砍了他。”行伍出身,混迹在军营中,赵之昂不说粗话,也就这两年而已。

    现在和长兴侯说的气了,就回到以前。

    “圣上。”长兴侯道:“您砍了老臣吧。”

    赵之昂就眯了眯眼睛,想起长兴侯的脾气,语气就软了一点,“你说不说都一样,朕能查的出来你现在说了,朕就赏他,因为此人聪明。可若是你不说,朕查出来,就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还真能查出来,因为他们本来也没有偷着藏着做事,长兴侯心里过了一遍,道:“此人,圣上也知道。”

    “谁?沈湛?”赵之昂觉得沈湛有可能,可沈湛的字没有这么好看,“他回来了?”

    长兴侯摇着头,回道:“是我大侄女,前段时间您还将锦绣坊给她了。”

    赵之昂吃惊不已,看着长兴侯问道:“你是说,宝应绣坊的苏氏?”

    “是!”长兴侯道:“圣上您被怪责她,此事她也是一心为老臣谋划。”

    赵之昂就靠在龙椅上,敲着桌子没有说话。

    长兴侯心里就没了底,他能说出苏婉如来,就能肯定赵之昂不会罚她,但是赵之昂现在沉默下来,他的把握一下子就降低了三成。

    其次,他将苏婉如拉出来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她只要站在了人前,那么她的危险就会少。

    有的人想杀她,就要考虑考虑她当下的势头了。

    一个女人能做多大的事长兴侯以前是知道的,但是现在不知道了。

    “你走吧。”赵之昂道:“此事了了,你带她来见朕!”

    看结果说话,结果是好的,就赏,结果不好,此女就是兴风作浪之辈,断不能留!

    长兴侯应是出了宫就去了宝应绣坊,苏婉如迎在门口,道:“侯爷,事情怎么样。”

    长兴侯将宫里的事情和她细细说了一遍,“老夫可是不该提你?”

    “没事,圣上说他能查出来,就一定能查出来。再说我们又没有偷藏着,很好查的。”苏婉如道。

    长兴侯点头,“老夫原本觉得圣上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你给我出的主意,是护着我。他不杀我就不会杀你。但是现在就有点拿不准了。”

    “杀不杀要看这件事的结果。”苏婉如笑了笑,道:“结果好了,他不会杀我,甚至会赏。可结果若是不好,这京城我恐怕是不能待了。”

    赵之昂觉得这事儿怪她,实际上这件事她不过起了个头,如何处理全在赵之昂的疑心上。

    他若不疑,驳回长兴侯的折子就是,可是他没有

    苏婉如抿唇,笑道:“侯爷就做壁上观,您现在可是无权无势的空架子罢了。”

    “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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