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此事还会再有波折。”
查荣生点头,唏嘘了一下,又道:“不过,这件事上镇南侯吃亏最大吧,他人不在京城,手里的东西就这么被人瓜分了,而且还在国库空虚的情况下去打努尔哈赤。奴婢说句不得当的话,这就等于去送死啊。”
再能耐的人,也不可能空着肚子打仗啊。
赵衍笑而不语,车上了长街时,才出声道看着查荣生道:“去宝应绣坊。”
查荣生忙点头应是。
事情定了,朝中各处就开始为沈湛出征的事做准备,赵之昂的圣旨由马思义和孙大海一起送去辽东,和沈湛交接后,他们会暂时留在辽东,将那边的卫所建好,而沈湛就直接从辽东去找曹恩清。
马思义和孙大海启程出京,两人骑马带着数百侍卫随行,吴忠君一直将马思义送到城门口,左右叮嘱道:“去了和沈湛客气说话,切记不能得罪他了,不管他说什么,都依着他。”
“国舅爷放心,此事我下官谨记在心。”马思义颔首应是,打马出城,吴忠君松了口气,乐呵呵的去了衙门。
两日后,吴忠君在宗人府正喝着茶,外面有周生匆匆跑了进来,喊道:“伯爷,不好了。”
“嚷什么。”吴忠君撇了周生,“你可越来越没有宋桥稳重了啊,做点事咋咋呼呼的。”
周生也不管,擦了头上的汗,回道:“属下方才在街上听到了个消息,不知道可靠不可靠。”
“嗯,什么事。”吴忠君道。
周生喘了口气,回道:“外传马大人在过河的时候,夜里掉在河里淹死了,现在孙大海正带着人四处打捞尸体。”
“你你说什么。”吴忠君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你说马思义死了。还半夜掉水里淹死了?”这简直是笑话吗,谁半夜站在船头,而且他们只是摆渡而已,为什么要夜里上船,白天就可以了啊。
“属下也不知道。”周生摇头。
吴忠君大怒,道:“不知道去打听啊!”
周生应是又跑了出去。
吴忠君气的不得了,要是马思义真的死了,那么会是谁的动手?
是赵骏,他嫌马思义碍事,想要独吞。
是赵栋,他为了他人做嫁衣,所以气不过想要杀人泄愤?
可如果是杀人泄愤,为什么偏偏孙大海没事,而死是马思义呢。
吴忠君来回的走,坐等右等周生都没有回来,就怒指着宋桥,道:“你去看看,那小兔崽子怎么还没有回来。”
宋桥应是正要出去,周生回来了,喘着气回道:“伯爷,事情确定了,马大人确实淹死了。他家里人现在正往通州那边赶。”
“我去太子府。”吴忠君急匆匆的出去,在门口碰见要出门的赵标,赵标就道:“我正要去宫中,舅舅先在家里坐会儿,那边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吴忠君点头。
这边赵骏听到了马思义死掉的事蹭的一下站起来,问道:“你说什么,马思义死了,那孙大海呢。”
“孙大人没事。”他的随从道:“殿下,这件事怕是不简单,属下觉得会不会是有人想要挑您和太子之间的矛盾,所以故意为之。”
赵骏蹙眉,看着来人,道:“你亲自跑一趟通州,找到孙大海问清楚事情始末,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随从应是而去。
第二日一早,随从回来,将孙大海的原话告诉赵骏,“他们到通州后,左右都找不到,所以准备走漕运船过去的,可是不巧停在通州的两艘漕运船正在卸货,要夜里才能转头,他们索性就在驿站歇了半夜上船,上去后孙大人就和幕僚在房里说话,等天亮才知道,马大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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